可是为了讨好眼前的男人,女人即使被这样对待,也只能装作不在意,笑着把男人往自己屋里拉,可惜今天鼠眉男真的是有事做,要是平常早就被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嘿嘿,稍后再来找你哈,小贱人,先松手,老子今天可是有大事要做的."鼠眉男拍打着女人的脸颊,看到女人这样热情,感觉到要飘起来了.这就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暗示啊,看看这些人对自己仰视的样子吧.自己今天的事情一定能成.

"哦,那大爷别忘了哈,等你哦!"女人的脸被那有规律的拍打弄得发胀发疼,在兴奋中的鼠眉男压根没有注意自己的力道,或者说压根无法准确的控制住自己的力量,被拍打的女人只能忍着脸上的疼痛,讨好的朝鼠眉男笑笑.

穿过这些虽然混乱,但是坐落还算有秩序的房子,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杂乱,进入到一个个像是破布拉起来的临时居住处,那一个个只能勉强遮住人身子的破布后面不停地耸动着,有的甚至连人的身子都遮盖不住,那裸露在外面重叠的脚丫子仿佛不顾外面的混乱一般.

毕竟能在这混乱区域整出一套房子的女人很少,很多都是依附于某些小型势力的女人,像是专门从事以前特殊事业一般,将这些女人当作工具般使用,做的不错会给上一些刚刚可以维持生命的食物,做的不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那些女人身上带血的痕迹,很多都是那些人的杰作.

而这里面仿佛是破烂一样的帐篷,都是类似于摆摊子一般.通过出卖身体换取少的可怜的食物,有的时候一天招呼十几个人都不一定能换来一顿饱餐,还要定期的给那些势力上供.

比起外面那锌子里的女人,这破布下的女人便宜多了,当然成了男人们最喜欢来的地方.光是看那拥挤的破布,男人肆无忌惮的笑容就能知道这里是怎样混乱了.

鼠眉男熟门熟路的在这些几乎一个挨着一个的破布里穿行着,眼睛死死的定在那裸露的大腿,露出在外面的手臂上面,听着那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鼻息也不稳粗喘起来.恨不得立刻拉出一个女人好好的解决一番.

在男人下半身肿的越来越高的时候.终于在最边角的一个破布处停了下来,这可真的是一个破布啊,完全是拉了一个帘子,矮矮的一层,自己站在这里完全可以看到里面纠结在一起的身子.

女人被男人死死的按在身下.听到动静睁开那双眼睛,看到盯着自己的男人非但没有慌张反而笑了起来,声音叫的更是响亮,仿佛在勾引鼠眉男一样.

"哈哈,你个贱人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干死你!"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察觉女人的异样,看到鼠眉男脸上更加的兴奋,身下的动作更加的猛烈,惹得女人一阵痛呼.

鼠眉男被女人撩拨得受不了了.恨不得立刻将地下的男人拉起来自己上阵,但是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也只能忍一忍了.毕竟以后的前途更重要.

"呼呼,你快点,我这里有大事情和你商量那,呼呼呼"鼠眉男说话都带着粗重的喘息.

"tnnd,你就会破坏老子好事,这几天就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听到鼠眉男的话.下面的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喊了起来,可是动作却加快了几分.最后低吼一声释放出来,直接抽出提上裤子往女人身上丢了两片颜色都有孝黑的面包片.满脸不悦的跟在鼠眉男后面往安静的地方移动.

"好了,咱们哥俩我还能害你不成,看看这是什么好东西!"鼠眉男左右看了一眼,然后神神秘秘的在自己怀里掏了两下,那神神秘秘的动作立刻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对于哥俩这一称呼,男人不置可否,也就是在下面混的时候认识的,大概因为长得都很怪异,一个贼眉鼠眼一个满脸疙瘩,被大伙成为老鼠和瘌蛤蟆,同是被欺负的人,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这个满脸疙瘩被称为癞蛤蟆的男人不是别人.

以前是张情基地的,原本在荒漠那个地方,大家原本就认识,没有发生这样被排挤歧视的现象,可是到了基地,张情和大伙都分散开了,大家各自活各自的,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本事,在加入一些势力之后完全是一个跑腿的人,又因为长相的原因被人欺负,每天都憋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