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施颜的挪动被子滑下了些,露出了白皙圆润的肩膀,上头的吻痕清晰可见,那是他昨夜留下的吻痕中的其中一个。

近在咫尺的**吻痕诱惑着昊帝天,漆黑的瞳孔闪出火花,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昊帝天闭上眼深吸口气,呼气,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酷。

没过多久,整理好情绪的昊帝天打算起身,不过在刚起身了一半时顿了顿,他望着被子的某处想了想,而后昊帝天伸出右手轻轻掀开被子,伸手快速点了施颜的睡穴,又举起施颜的左手凑近自己的嘴边,微微用力咬破施颜左手的食指移向床被,挤了挤被自己咬破的伤口,待几滴血滴落进床被便收回手,吸允掉施颜左手食指上残留的血珠,昊帝天从地上自己的衣裳里找出金疮药涂抹在施颜食指的伤口上,随后又重新将施颜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

呵……没想到我还会做到这一步……

心中默默苦笑一声,昊帝天起身披上亵衣,掀开床帐低声传呼:“来人,给朕沐浴更衣。”

昊帝天沐浴更衣并梳洗完毕后便直接去了朝堂,只是由于他心情低沉无比,所以在朝堂上更加不苟言笑,冷着张硬朗的俊脸望着朝堂下战战兢兢启奏的官员。

朝堂上气压极低,众官员都能感受到今日皇上的心情很是不好,虽说平时的皇上本来就没什么表情,可今日简直就是一副罗刹脸,仿佛随时就会大开杀戒一样。

“启……启禀皇上,南方多处雨势颇大,有些地方已经患有水灾。许多百姓变为流民无家可归……纷纷涌向了最近的城镇,导致……导致许多城镇人满为患……行窃之类等犯罪行为也增多了……”启奏的官员冒着冷汗快速说完,低着头不敢看向龙椅所在位置,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样。

昊帝天冷冷看向启奏的官员,“历年以来的陈旧问题,朕不是让你们要把全国的水坝都加强牢固的么。”

“这……”被皇上冷冷注视着,启奏的官员背脊一凉。不禁伸手擦擦额上的冷汗。懦懦道:“回皇上,这……这个……全国范围太大,人手又不够。所以……许多地方的水坝还在加紧加强牢固中。”他总不能说那些从国库里拨出来的银两经过层层剥削已经变得很少,所以水坝的加强牢固工作压根就是敷衍了事吧!

听了启奏官员断断续续狡辩的话,昊帝天直接冷哼一声,低沉的嗓音冰冷无比。“原因到底是为何,你们真以为朕不知道么!”昊帝天一拍龙椅站起来。环视一圈朝堂下的众官员。

众官员见皇上怒了,赶紧纷纷跪下道:“皇上请息怒!”

昊帝天走到汉白玉阶梯前头,左手边摩挲着腰间的九龙玉佩边冷声道:“别以为你们的小动作朕不知晓,有时候太过贪心往往会导致自掘坟墓。”说着昊帝天意味深明的撇了瞥宰相付奎。

闻言。许多官员开始冒冷汗。

“朕给你们一年的时间,若一年后结果依然相同……”昊帝天狠狠眯眼,“到时别怪朕无情。”说完一甩衣袖走回龙椅坐下。眉宇间尽显帝王之威严。

………………

下朝后,昊帝天沉默片刻。从施颜进宫以来第一次没有去清泉宫,而是去了许久未去的风雅宫。

“皇上驾到~!”风雅宫外接二连三传来太监的高呼声。

正在用早膳的付嫣然眼中一喜,连忙让芸儿给她整理下仪容,待昊帝天走进来时她款款行礼而后略带惊讶道:“臣妾不知皇上会来,仪容有些不整,希望皇上别怪罪臣妾。”

“无事。”昊帝天看向桌子,“正好,朕还没用膳。”随意坐下,示意付嫣然别光站着,“别光站着,坐下。”

付嫣然应声坐下,“皇上,这些都快凉了,臣妾让御膳房重新做吧。”

“不用。”昊帝天接过全贵递过来的筷子。

付嫣然见昊帝天脸色漠然,一副心情不好不想多说的模样便识趣着不再说话,默默用膳。

皇上很少会这样,该不会与那妖女有关吧?付嫣然眼神微闪的想。

昊帝天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

“皇上,您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付嫣然见状也放下筷子关切道。

昊帝天抬眼看了付嫣然一会儿,神情冷淡,“朕还有奏折没批,改日朕再过来。”说完直接起身离开。

付嫣然对他其实还算真心,只是她是宰相之女,这层关系始终让他对付嫣然没有什么好感,故意对她宠爱有加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相比付嫣然的心计深沉,萧惠好猜易懂的心思更得他心。

出了风雅宫后昊帝天并没有去尚书房,而是去了御医院内一栋独立的落院——品鸣轩,那是在皇宫中单独划给萧鸣棋的独立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