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氛围朝着愈来愈诡异的方向发展,元意尚且能够不动如山,萧恒却愈发觉得尴尬。他心底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每次对上元意都免不了吃亏,不是气势莫名矮了一层,就连脑子也不好使,轻易被套了话。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色令智昏?这个结论一点也不符合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他眼睛一眯,从袖口掏出一本字帖,霸气十足地丢在她面前,道:“这是本大爷特地给你的,不用太感谢我。”

元意孤疑地翻来开,眼中立马迸发出灼热光芒,亮的吓人,迫不及待的问他:“这是哪位大家的字帖?”以她的经验,当然看得出这是一本新写的字帖,笔墨明净清晰,带着淡淡的松烟墨香。更重要的是,字迹和萧恒折扇中的一模一样。

萧顿从没见过这样的元意,明媚得灼人,他觉得喉咙有些痒,清咳了一声,才故作鄙夷道:“告诉你有何用?登门拜访吗?”

其实他很想说这是他的字,在这女人面前得瑟一回,但是看她明明很失望,却故作平静的样子,觉得更加有趣。那就暂且委屈自己被她默默崇拜算了,就是不知道她得知真相的时是何种表情,萧恒想着那种场景,忍不住偷笑出声。

元意觉得是萧恒故意刁难,心中愤愤,咕哝道:“不说算了,反正也不可能是你,你得瑟个什么劲儿。”

萧恒冷哼一声,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话。

元意觉得他神神叨叨的,懒得理会这些小把戏,问他,“你可见过我姐夫,为人如何?”

萧恒想起此刻也许正在洞房花烛的某人,而他对着未婚妻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不禁有些心酸,哀怨的看了元意一眼,怎么这么不会挑时间出生,竟排了第四,她上头还有一位姐姐未出嫁,他还有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