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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两人从通道回到萧府的时候,老王已经把小狐狸送了过来,元意让人给她洗澡喂食之后,便把它带回了里间,萧恒已经在里面,拿着一张请帖在沉思。

&nbsp&nbsp&nbsp&nbsp“是定王的请帖?”元意捧着香喷喷的小狐狸,挠了挠它的下巴,向萧恒问道。

&nbsp&nbsp&nbsp&nbsp萧恒点了点头,把请帖往旁边一丢,“不用理会,定王此人向来阴险,此事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呢。”

&nbsp&nbsp&nbsp&nbsp元意赞同地点了点头,虽然昨天才见到定王,但是之前发生的大事中,几乎都有他的影子,她对于此人也没甚好感。

&nbsp&nbsp&nbsp&nbsp但是让元意意想不到的是,萧恒最终改了主意,不仅如此,她也要一起去。

&nbsp&nbsp&nbsp&nbsp“怎么回事?”在萧恒让府上的绣娘给她赶工做骑装的时候,元意就惊诧地询问出声。

&nbsp&nbsp&nbsp&nbsp萧恒的脸色有辛郁,“定王也请了太子,太子指名要咱们也去。”看到元意脸色瞬变,他心中一叹,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呢,不会出什么事儿。”

&nbsp&nbsp&nbsp&nbsp元意轻轻地嗯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我二姐是不是也会去?”

&nbsp&nbsp&nbsp&nbsp“应该会。”萧恒拧起了眉头,“倒是还会有几个公主会去,我已经拜托了睿王妃,到时你跟着她就是。”

&nbsp&nbsp&nbsp&nbsp元意抽了抽嘴角,萧恒放心睿王妃,她一点都不放心好嘛。她还在沉思,突然被萧恒拉着手走了出去,冷风灌入,随之打了个哆嗦,连忙问道:“你又要带我去哪儿。”

&nbsp&nbsp&nbsp&nbsp萧恒没有回答他,而是带着她去了前院的演武场。演武场面积大概有后世足球场大小,场地平整,一旁的架子上放着一些兵器,枪、剑、戟、刀等等,寒光冷冽,每一把都被维护得很好,可以看出经常被人使用的痕迹。

&nbsp&nbsp&nbsp&nbsp在兵器架的旁边,萧全正牵着两匹马站在那里,他的左手边是一匹通体洁白的白马,毛色光滑,目光有神,肌肉丰满,四肢矫健有力,在看到萧恒之后,兴奋地踏了踏蹄子,昂首打了一个响鼻。白马的旁边稍矮上一些的,是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目光温顺,正悠闲地摇了摇尾巴。

&nbsp&nbsp&nbsp&nbsp元意顿时猜到了萧恒带她来此的目的,果然,萧恒过去摸了摸马背,才对元意道:“明天虽然不让你赛马,但是学上一点也好。”他示意元意看向他,继续道:“现在先教你如何上马,很简单的。”

&nbsp&nbsp&nbsp&nbsp他放慢了动作,左手揪住马鞍上的缰绳,左脚踏上马蹬,右脚蹬地,接住弹跳的力度,飞快地翻身上马,稳当地坐在马鞍上。他又示范了下马的动作,问向元意,“意儿可看明白了?”

&nbsp&nbsp&nbsp&nbsp元意笑着点了点头,没等萧恒帮她牵住马,就利落地踩上马蹬,翻身坐在马上,小马驹被她突如其来得动作一惊,抬起前蹄,昂首打了一个嘶鸣。

&nbsp&nbsp&nbsp&nbsp萧恒没想到元意会突然翻身上马,看到马惊,脸色一变,刚要上前制住马驹,就见元意双腿夹紧马腹,向后拉了拉缰绳,马蹄乱踏了几下,便渐渐地安静下来,它似乎适应了背上的人,神情恢复了方才的悠闲,继续晃着尾巴。

&nbsp&nbsp&nbsp&nbsp“意儿会骑马?”萧恒惊诧地看向元意,不可置信得问道,看元意的这番动作情态,根本就不想是新手,可是,她一个闺阁少女,又是诗礼之家,怎么会骑马?

&nbsp&nbsp&nbsp&nbsp元意坐在马背上,再一次享受到视野开阔的乐趣,心情顿时飞扬起来,看到萧恒的疑惑,她解释道:“今年开春的时候我去庄子养病,跟人学了几下。”

&nbsp&nbsp&nbsp&nbsp事实上,她在庄子确实只是学了几下,因为生着病,下人不敢让她多呆,很快就回房了。她的马术是在前世学的,因为享受踌奔腾的乐趣,她颇是下了一番苦功夫,那时候,她可是个马术高手。

&nbsp&nbsp&nbsp&nbsp萧恒不知,只当她有天分,便满意地点了点头,也翻身上了白马,对元意道:“你在演武场上小跑几下,爷在一旁护着你。”

&nbsp&nbsp&nbsp&nbsp元意点了点头,提了提缰绳,拍了一下马匹,马驹轻鸣一声,开始在场内慢跑,萧恒见此,也驱着白马跟在元意的身边,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可以立马护着她。

&nbsp&nbsp&nbsp&nbsp因为并不是初学者,元意并没有出什么意外,两人在演武场跑了十几圈就停了下来,并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而是元意手心的皮肤太嫩,被粗糙的缰绳勒破了皮。

&nbsp&nbsp&nbsp&nbsp萧恒连忙带着她回去上药,心疼地看着她的手,道;“明日你不必上马,就坐在一旁看着就好。”

&nbsp&nbsp&nbsp&nbsp好不容易有了骑马的机会,元意怎么可能放弃,她嘟了嘟没有说话,对身边的杏红道:“把皮革手套找出来给我。”

&nbsp&nbsp&nbsp&nbsp她之前骑马的时候就曾让人做了一双皮革手套,后来没有再用,便压在了箱底,如今倒是可以找出来一用。杏红很快就把手套找了出来,萧恒觉得新奇,翻看了几下,问道:“这是何物?”

&nbsp&nbsp&nbsp&nbsp这时候还没有手套这种东西,大凡骑马,都是靠着在手磨出厚茧,也没有所谓的护手,而女子冬天手部的御寒,有钱人家便用狐裘做的筒子,像干活的奴婢或者是贫寒人家,都是在手上抹些油脂,借以撑过冬天的严寒。所以萧恒不认识手套,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