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医生很是奇怪,对萧邪的身体一番详细而又彻底的检查过后,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这孩子没什么事,身体极为健康,他的昏迷只是用力过度而已,并无大碍,再说这孩子年纪小,身体还处于发育期,不过,训练量过大导致他虚脱而已!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几个抱着昏迷萧邪的好心人这才放心,大家看他双腿上厚厚的绑腿就知道这孩子是个练习长跑或者短跑的运动员,却没猜出他其实是个练武的,其中一个好心的大叔让医生给他打了点滴,等待他醒来就可以出院了。

萧邪醒来!安静的躺在床上,想起早晨的一幕,他陷入了沉思,尤其是双手拿着挂在脖子上这块乳白色的圆形牌子,有些疑惑!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什么情况,以前不是黑的吗?怎么现在变成白的呢?而且似乎比以前小了很多,很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被雷电劈的缘故吧!”片刻之间,他就想起雷电几次劈在他的胸口处,估计都劈在这块玉牌上了。

萧邪挣扎着起床,不得不联系上阿姨李芸,付了住院费,然后出院,回到自己的家。

阿姨李芸见他这样子,实在不忍心,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就絮絮叨叨的说了要注意身体的话,可萧邪却无奈,他只有这么点时间了,否则,就会被学校开除了。

他被雷劈九次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现在感觉浑身发软,饥饿难当,坐在饭桌上,端着粥碗就大口大口的喝,左手抓馒头,右手拿包子。

对阿姨李芸的责备权当耳边风。

他想起和李想教练有了一份赌约,他可不愿意被开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风雨无阻的坚持着自己给自己策划出来的那份残酷的训练大纲,希望这一个半月的时间,能有所提高自己的能力,战胜二十五名同学,保证自己不要被学校开除。

训练期间!

萧邪似乎感受到一些异常,从被雷劈了过后的他,在练武的感觉上好了许多,无论多么疲惫,只是一觉醒来,就精神十足,以前长跑五十公里需要两个小时左右,如今只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而且,自己的耐力以及爆发力特别的出众,这让他信心百倍。

坚持不懈的在公园打少林罗汉拳,拳拳娴熟,行云流水般,如风破空,无影无形。

虽说他只会这么一套拳法,如今翻来覆去的把这套拳倒也给打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极。

萧邪想起陈飞的连环腿,特别厉害,所以,萧邪也开始锻炼腿功,就开始给自己加练腿功,尤其是这一个半月的时间,他大部分都在练习腿功。

正踢腿一千五百下!

侧踢腿一千五百下!

后踢腿一千五百下!

连环踢二千五百下!

踢木桩三千五百下!

踢石柱三千五百下!

蛙跳一千五白下!

俯卧撑起床睡前各一千五白下!

仰卧起坐同样如此!

左右冲拳击打千层纸各一千五白下!

以上就是他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他的双腿上还绑着共计十公斤的铁沙包,他说什么也不解除的,即使是睡觉也是如此,一双沙袋一直牢牢的绑在他的左右腿上。

这段时间。萧邪感觉有种奇怪,似乎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他早上练武的时候,边上总站着一个披着一头长发,浑身上下白衣长袍的白胡子老者,这老者看上去,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他!

这白胡子老头到底是谁?对自己有何企图。

当然,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那元华执事。

元华望着萧邪胸前的那块乳白色的玉牌,神情极为严肃,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奇怪,我剑宗大师高手的令牌,为何在这小孩身上!”

元执事屈指推算一番,而他神情更加困惑:“这,这不大可能啊?”他百思不得其解,带着一份好奇跟着萧邪走去。

萧邪的家住县城以北,此地属于贫困区,很多房屋比较破败,而在城墙上,处处都写这一个大大的拆字。

家住马路斜对面的三楼,他孤独的站在路口,静静的等待着红灯转换路灯!

红灯一停,绿灯亮起,他抬脚就向对面走去。

突然!

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疯狂的朝他冲来,而且,还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喇叭声音,以及司机的挥手和疯狂的喊叫:“让开,让开!小子,快点让开!”

萧邪此时刚刚走到马路的中央,停住脚步,转过头来,却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朝自己冲来,他惊骇之际,不由心道:“没这么倒霉吧,最近被雷劈不算,还要被车撞!”随即,他却震惊了,撞向自己的轿车居然犹如电影里所剪辑的慢镜头一般,缓慢的朝自己开来!尼玛,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难道真想被车撞死街头啊!于是,快速的朝对面跑去,‘呼’的一下,轿车快速的擦肩而过,狠狠的撞在马路中央的护栏杆上,发出‘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引来整条马路上所有行人的关注,片刻,远处的交警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