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谨心的头发被男人扯得有点痛,蹙眉低头看着身下的男人,眯了眯眼,抬手用力打掉了他拽着自己头发的手,不满道:“姐……姐好像被人下了药,你……你乖乖的伺候好姐,等事情结束后,好处自然少不了你。”

她烧得糊涂,根本就瞧不清身下男人的面容,只觉得男人似乎生得挺白。

言罢,头低下来便啃了上去。

齐景霄被咬得一疼,‘嘶’了声,抬手准备继续扯开身上这疯女人。

杨谨心被他扯得彻底失了耐心,抬手一巴掌便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齐景霄懵了,自小到大,除却儿时被父亲打过,他还没被旁人扇过耳光。

杨谨心扇完后又在他脸蛋上轻轻拍了两下,撩了把头发,脸上虽带着笑容,话里却是不容置喙和不满,“别惹姐不高兴,不然弄死你。”

齐景霄都快被她给气笑了,因腹部的血根本就不曾止住,唇已经开始发白。

杨谨心牢牢的坐在他身上,动手便开始撕身下的裙子,只要齐景霄一动,她就重重的打他一下,虽然不是打在脸上,但此刻受了伤的齐景霄也经受不住她时不时的捶打。

想了想,索性便不动了。

眼见着女人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眯了眯眼,眼里带着火,胆子这么肥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来日方长,今日自己吃的亏,总有一天要找回来。

雅间的门不是何时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