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可以抽烟吗?”,我问她,为了缓解下气氛。

“行,放到这里,她拉开了一个盒子。”

我抽了口烟,静静地说:“我这人有时候挺笨的,要是做错了什么,抱歉啊!”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去说:“没事,你还是个孩子。”

“我可不是孩子,我二十三了。”

“恩,小男人,对是小男人。”,那是她第一次叫我小男人,我当时并不怎么开心,感觉小男人是来形容那些跟女人似的男人的,于是皱眉说:“我才不小男人呢,我挺男人的。”

“呵,也许吧,抽烟的样子是挺男人的,很有魅力。”

我呵呵地笑,心里想说:“姐,要不开回去吧,我一定能做的好,是我不好。”

可很快就到了,十几里的路在宝马车的轮子下变的有些短。她把车停了下来,我们在里面说了会话。

我们家住的还是九十年代初的老楼,已经残破不堪了,里面都住着一些附近小学的老师。

我生在这样的教师家庭,从小受的教育很传统,因此对一些事,有着本能的木讷,这也是让眉姐那次失落的原因吧!

“哎,是这啊,住几楼啊?”

“三楼,挺破的,可比不上你的豪宅。”

她把胳膊搭到车窗上,理了下头发,歪着头一笑说:“瞎说什么呢?不在乎住哪,在乎有没有家的感觉,你们一家在一起多开心。”,她说的让我有些伤感,感觉她肯定在想家什么的了,装修的时候吩咐我们要搞出家的感觉,再想想她的话,感觉这女人挺可怜的。

“恩,你会幸福的。”,我说了这句。

“好的,姐谢谢你,快点回去吧,别让爸妈担心。”,那时已经快十点多了。

我坐在那儿不动,她看了我下,转过头又笑了,嘴里喃喃地说:“你真是个孩子,笑的挺阳光的。”

我愣在那里不说,很是奇怪,以至我今天都搞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那样莽撞,胆子大的惊人,似乎是受到外力的驱使,我竟然,在她转过脸来的时候,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