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笑了笑，含糊道：“只是略微对别的事儿感兴趣罢了。”
慕容映瓷却听得有些不对劲，又联想到花不谢之前的一些行为，猛地握住萧秋的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了我？”
“我能有什么事儿瞒着你？”萧秋反问。
慕容映瓷皱了皱眉，勉强的笑了一下：“是啊，你能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别多想了，咦？不对……”萧秋往台子上瞥了一眼，就忍不住皱了眉。
慕容映瓷原本以为是萧秋故意转移视线，可是顺着萧秋看了过去，慕容映瓷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书鸿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白，面前的炼丹炉上的火焰也忽闪忽闪的，仿佛十分不稳定。而叶沾衣，则是嘴角微微扬起，仿佛十分得意。
慕容映瓷皱眉，看着萧秋问道：“萧师兄，会不会是叶沾衣？”
“不会。”萧秋想都不想就否定了慕容映瓷的看法，叹了口气，“是书鸿……太压着自己了。”
“什么意思？”慕容映瓷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明白。
萧秋叹气：“看着吧，之后书鸿就不会这样了。”
慕容映瓷还是觉得有些不明白，却陡然听到一声惊呼。
再转头看过去的时候，书鸿的炼丹炉已经没了一丝一毫的火焰，而书鸿脸色苍白，却神色平静。
发出惊呼的人，是叶沾衣。
叶沾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书鸿，微微皱眉问道：“你的化神丹可是炼好了？”
“你的呢？”书鸿反问。
叶沾衣顿了顿，皱眉：“自然是炼好了。”
“嗯。”书鸿点了点头，“除了最后你开炉的时候，火灭的快了些，别的地方，你倒的确很有水准。从前是我小看你了。”
书鸿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水，从一旁拿了一块洁白的帕子，将炼丹炉打开。
一阵烟雾升腾出来，紧接着却什么都没有了，甚至都没有奇奇怪怪的味道。
慕容映瓷扯了扯萧秋的衣袖问道：“这样是正常的吗？”
“嗯。”萧秋点头，目光落到了叶沾衣的炼丹炉上。
叶沾衣似乎有些紧张，开了炼丹炉之后，铺天盖地的一阵黑烟。
离得近的几个道友，甚至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焦味。
叶沾衣愤愤地扔了手里的盖子：“不过就是被你气的火候没有控制好，这次不算。”
“哎哟喂，敢情你们灵虚山是这么输不起的人啊。”人群里有人嗤笑。
叶沾衣脸色难看地瞪了人群里头一眼：“我是看着书鸿脸色不好，才分了神的！”
书鸿抱着胳膊轻轻摇了摇头：“其实化神丹对你来说，的确是有些难为你了。叶师姐，下一次还是选些自己拿手的吧。对了，难道你不知道炼丹师最忌讳的就是炼丹的时候，心有外物？你也不怕走火入魔。”
书鸿的话很轻，可是落在叶沾衣的心头，却犹如惊雷。
叶沾衣咬了咬嘴唇，看着书鸿有些气恼地转身挥手给了身后的人一巴掌：“把五味子拿上来。”
“不是说不用五味子的吗？”书鸿挑眉。
叶沾衣冷笑：“不是你让我做我拿手的吗？那就做逍遥散好了。”
“……好。”书鸿抽了抽嘴角，往台下看了花不谢一眼。
花不谢正在和青华山的人说的起劲，完全没有注意到书鸿的目光。
慕容映瓷皱眉，起身凑到花不谢身边：“师姐，师妹……”
“你怎么了？”花不谢转头冲着慕容映瓷笑了笑。
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不是我，是小师妹……”
花不谢脸色微微一变，转头看向高台。
书鸿冲着花不谢微微点头，花不谢皱了下眉头，才往高台上走了几步。
“大师姐，醒灵花你还有吗？”书鸿附在花不谢耳边轻声问。
花不谢有些意外地看着书鸿，皱眉：“叶沾衣用的是五味子啊。”
“咱们的五味子不多，我若是想要做上品逍遥散，只怕不够。”书鸿笑了笑，忽略花不谢吃惊的表情，继续说道，“醒灵花可以代替五味子，我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