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何?我倒是觉得宇文榕更适合房九歌,她那样的性子受了半世的苦,何必再受些旁的。”苏扶月启唇说道。

天道眉心一跳,掐指一算指着苏扶月直道:“你!你!你这一棒子打下去,他们两个可真真没可能了,哪有天道之女跟天道之子不在一起的说法?”

“这不就有了?还是现成的,我说你这糟老头子人老,心也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这做媒的还有硬牵的道理?没得,没得!”苏扶月摆摆手,笑的好生赖皮。

却将天道老头子气的拍桌拍凳,吹胡子瞪眼睛,指着苏扶月最终只说了一句,“你这是帮人逆袭,将命运拉回到最初的时候,你这是霍乱天缘你、你……”

“什么天缘不天缘的?我只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对了房九歌那头约莫不出半月便可解决了。”苏扶月歪着头红唇微扬,“这江山会是你那天道之子的。”

“随你随你,我人老了管不动你们这群年轻人。”天道白了眼苏扶月,虽是明白了她心里头的小九九,却也只得无奈一摇头。

苏扶月见天道应答,这才浅显笑了一声,离开了天宫。天道看着苏扶月离去的身影,悠悠一叹:把累自己揽着,把福留给旁人,苏扶月你这又是何必呢?

……

珠帘脆响晚风过,轻纱曼舞撩人心。袅袅炊烟绕着雕梁而起,阵阵清香扑鼻而来,水流声潺潺落入水池之中。

房九歌坐在水中正在沐浴,宫女在侧看着她娴静的脸庞,不禁问道:“公主,您怎么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