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指望被你请来作客。”醉艾艾小声的嘀咕。

“你说什么?”卫枭的声音,无端的提高了几度,带着隐隐的压迫感。

醉艾艾改口道:“没什么,我是说,我在客厅也行的……”

“嗬……你以为,客厅就不是客人呆的?客厅一样是带了‘客’字的,你要搞清楚,你不是我请来的客人。”卫枭蛮横霸道得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醉艾艾想说,那随便把我丢进什么厨房饭厅佣人房杂物间什么的都可以吧,这些地方,不带“客”字,就不会显得自己是要来作客的了。

可是,自己为什么要说这话?

为什么要象什么东西一样,被他嫌弃得这丢那丢。

她感觉,自从被卫枭拿枪指着脑袋后,她的脑袋就不怎么灵光好用了。

“那我走吧。”想了想,她小心翼翼的说,半转了身子,企图从床的另一侧绕下地来。

卫枭闻言,怒意狂烧:“死女人,谁准你走了?我费这么多功夫将你抢回来,可不是让你大摇大摆的走了的。”

醉艾艾呆傻在那儿。

她即不是请来的客人,又不准走,这要干什么?

她现在当然能记起,卫枭是带着人提着枪,气势汹汹半道上将她从花少弦的车中抢回来了。

他这种人,怎么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

可她有什么?

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只有一条命。

可看样子,她的命,他也不稀罕。

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这具身体,还稍为有一点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