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她要离开。

现在,最最可行的,就是整天跟卫枭吵吵闹闹,不是说,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日积月累的吵闹?

何况,她跟卫枭现在根本就无感情可言。

她安着心,要跟卫枭吵闹,处处都在故意找刺。

可卫枭真的安着心要跟她好好过日子似的,少有的好脾气迁就着她,她想怎么就怎么。

嫌客厅不好看?

重装就是。

嫌沙发不好看?

换一组就是。

嫌饭菜不好吃?

换厨师就是。

嫌呆在这儿无聊?

陪她全世界逛就是。

嫌卫枭不满意……

这个可不行,非要床上搞得她直喊着满意不可。

他在想好好过日子,他理直气壮的说,就该让着她。

他现在啥都由着她,她想摔锅就摔锅,想砸碗就砸碗,甚至怕她还砸不够感觉,再命人端些碗碟来供她砸。

那些上万的瓷器,就这么轻易的摔成碎片。

他不心痛,醉艾艾自己倒心痛了。

再被卫枭狠狠压榨了一次,醉艾艾躺在床上,一个手指也不想动。

而卫枭,神清气爽的站在浴镜前,打量着身上那些被醉艾艾挠出来的一条条的血痕。

“卫枭,你现在可是天天都在我这儿?”醉艾艾皱着眉,懒懒的问。

“我为什么不在这儿?说了好好过日子的。”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