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边的牢中,面对一对女犯,都被折磨羞辱得那么残,现在对着这些男犯。

“慢慢玩吧,别玩出人命就成。”黄翌轩语气残酷的跟那几个男囚交待完,自己转身离开。

那囚室,本就是关押特殊犯人的地方,隔音效果好,里面再大的动静,外面也听不见。

何况,那墙壁四处,都安装了泡沫,也不用担心,会生出什么寻了短见的事。

沈心慈看着铁门给重重关上,她一直认为的那个温雅的警官,就这样将她丢给了几头恶狼。

原来,她的苦难,并没有结束,而是换着花样在折腾着她。

“你们别过来……”沈心慈看着这几个眼露精光的男囚,苦苦哀求。

只是她没搞明白,这些男囚关在牢中,早就是熬得厉害,哪怕一头母猪,都下得了口的。

何况,她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激得众人兴趣大发。

甚至等不及她发出第二声恳求,她身上的囚服,就被这群男犯,给撕得个精光。

她雪白娇嫩的身子,如小羊羔一样,呈现在这群饿狼中。

沈心慈只感觉自己被撕裂一般。

以往,她被那个猥琐的花匠玷污,她是中了药,全程没有多大的意识,只是不住的索取。

可现在,她是清醒的。

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如何被这几个男犯轮流着玩弄。

不一样的痛楚,一直焚烧着她的神经。

一晚,她就在这些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中,昏死了又醒,醒了又昏死。

果真,没有最折磨人,只有更折磨人。

她都感觉自己,要被这几人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