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中，来了第三拨人。
这是卫人凤、程青霜、卫文乐等人。
卫人凤、卫文乐两个男人还好一点，板着脸，一脸的肃穆，倒是程青霜，似乎短短的时间不见，老了许多，不复前阵子那种雍容华贵之态。
在见着醉艾艾第一眼，她就忍不住哭出了声：“我苦命的艾艾……”
心中所残忍的那么一点点幻想，都给彻底的击破。
卫枭真的死了。
所有的恩怨情仇，所有的爱恨纠缠，在这一句“我苦命的艾艾”声中，瞬间灰飞烟灭。
呵呵，她还真是苦命。
醉艾艾浑浑噩噩过了几天。
一切的后事，都是卫人凤等人在安排。
醉艾艾只是茫然的睡在床上，睡了又睡。
心中一片空，她自己都形容不出什么感觉。
明明，以往，她是那么盼着离开卫枭的，甚至狠狠诅咒卫枭去死的。
可现在，卫枭真的死了。她居然有些不舍了。
从窗口望出去，依稀能记得当初卫枭走时，还特意让直升机在窗口盘旋了一分钟。
醉艾艾拉住被子，将头紧紧蒙上。
为什么，卫枭，你这个混蛋，就这样的死了，连声再见，都没有跟我说。
卫枭的死讯，最终还是传了出去。
可有卫人凤程青霜这样的老人坐阵，卫枭的商业帝国，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
怎么说，卫人凤也是商界纵横几十年的人物，比卫枭更懂经营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