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妹落进熊伟的怀中,假意挣扎着:“熊伟,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她挣扎的力道并不大,倒想是在熊伟的怀中扭着腰肢。

“下面羊死了。”熊伟答。

一手搂住小太妹,一手端着酒杯,再度饮了一口酒。

这样子的熊伟,看上去,邪倿无比。

卫枭轻晒,醉艾艾也呆了。

下面羊死了。

这不是谐音,下面痒死了吗?

似乎怕没听明白,熊伟再度说了一句:“下面羊死了。”

刚才还装腔作势大无谓的小太妹,突然之间,倒是臊红了脸,她啐骂道熊伟:“下流,你才痒死了,你下面才痒死了。”

熊伟板着他那张英俊而冷峻的脸,道:“愿赌服输,你自己刚才说,谁猜到答案,今晚就跟谁走,我猜出了答案。今晚跟我走。”

他一口饮尽杯中剩余的残酒,对卫枭道:“卫先生,我先走一步,你慢慢喝,帐挂在我名下就好。”

说完这话,他一把将小太妹扛在肩头,高大挺拨的身子径直向着楼上的包厢而去。

醉艾艾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印象中的熊伟,根本不是这样的啊。

在她的心目中,熊伟一惯纯朴的大男孩子的感觉,有时候看上去木讷而谨慎,她才大言不惭的说着他是她的弟弟。

可现在,他真的成了暗夜中的王者,他掌管了全市所有的地下行业,他渐渐的变得与往常不一样了。

他甚至能这么当众轻挑的说着这样的荦段子,也能这么随意的带个女人走了。

这样子的转变,真的令人一时半刻无法接受。

“我们也走吧。”卫枭拉了醉艾艾,向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