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琳琅就象看着天外来客一般,看着宫老三。

宫老三按着他的设想,越发的说得振振有词:“琳琅,怎么说,我也是你爹,我当然不能逼你。我想过了,昨天你不是说,迟飞羽没给你钱嘛,所以,我打算,今天再去找他谈判,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女儿,他想就这么玩玩就一脚甩了你,我肯定不会同意,怎么也得叫他赔一笔青春损失费。那些有钱人出来包养晴妇,不是出手都是一百万嘛,我们起码要叫他拿五十万出来……”

他唾沫横飞的说着这事,这可是他整晚深思熟虑出来的事,他就这么唾沫横飞的说着,仿佛真的已经有这么大的一笔钱,摆在他的面前。

没料得,他所说的正事,是这么一件事。

宫琳琅听着这些话,眼中险些喷出火来。

她没料得,宫老三除了最开头的一句象人话,别的话,还是一个当父亲能说出口的?

果真在宫老三的眼中,除了钱,别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什么尊严,什么自尊,对他来说,早就喂狗了。

她愤声道:“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跟迟飞羽的事,论不着你管。而且,我警告你,昨天人家大量,派律师将你从警察局中保出来,不代表人家今天会继续放任你去胡闹。你要是再去找他,再被抓到警察局去,我不会管你的。”

她这么说着,见得宫老三还挡在她的面前,一副她不同意就不让路的神情。

宫琳琅气哼哼的推了他一把:“让开,我不要再看到你。”

宫老三被她这一推,退后了几步,才站稳,他恼羞成怒:“你个死丫头,居然敢动手打我,也不怕天打雷劈。”

宫琳琅听着这话,立刻反唇相讥:“我倒盼着老天开眼,让老天爷看看,究竟谁才该被雷劈。”

她就这么推开宫老三,自己远远的,跑出校门。

她连继续留在学校上课的心,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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