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沫倾言立刻反对:“他要是那样子,我会瞧不起他的。”

熊伟冷竣着他的那张俊脸:“对,他要是这样子,我也一样的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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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忙到晚上,才赶回家。

等她站在门前,翻着手提包,等手提包翻遍,她才发现,她的钥匙,不知道掉在哪儿了。

若是平时,她自然可以在外面的酒店将就一晚,等天亮了,再找开锁师傅来开房门。

可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

她明天,得赶去外地。

电视台的广告部的人,真有能耐,居然替她特色了一档子外地节目,去某个国内大型葡萄酒商的酒堡录制节目,也算是变相替那儿做个广告。

今晚,她得回家,收拾东西,拿好证件,明天好跟节目组的人一起坐早班飞机去外地。

她时刻记住,自己不能耍大牌,不能自己一个人的原因,影响别人。

她记得,余焯那儿,有这房子的钥匙。

她给余焯拨打了电话过去。

这是她跟余焯认识以来,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余焯。

以往,余焯说过,有事可以打电话给他,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麻烦余焯。

可今天,情况有些特殊。

电话响起,余焯那熟悉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那端:“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童竟感觉,隔着电话那端的余焯的声音,听上去,竟比平时听上去沙哑多了,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诱惑在里面。

白童第一想法,竟是——自己此刻打电话,是不是妨碍着了余焯跟他的未婚妻。

“余焯,现在不妨碍你吧?”白童小心翼翼的询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