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余焯是有未婚妻的人,结果昨晚跟自己上了床,虽然自己是被余焯强迫的,但在外人的眼中,可不会这么看,说不定,还认为是两人早就勾搭上了。毕竟两人平时接触很多。

“你不知道,昨晚余焯多可怜……”沫倾言话语中,慢慢的全是同情:“连我看着他当时那模样,我都恨不得将他的未婚妻给杀了。”

“你说什么?”白童尖起了耳朵。

只因沫倾言提及了余焯,而她,现在,对余焯又特别敏感。

明明昨晚她才是受害者,可她还是隐隐有些感觉,有些对不起余焯的未婚妻。

“我跟你讲,余焯的那个未婚妻,一直跟我表哥纠缠不清。我昨晚气不过,就给余焯的酒里下了点药,想让他去将他的未婚妻睡了……可是,他的那个未婚妻,真是太贱了,居然当众将余焯给甩了,跟着我表哥走了。我们大家都看着的……哎,真是太气人了……要不是余焯阻止,我真的想将那女人,一枪给崩了……”

白童拿着电话的手,不知不觉中,握得紧紧。

早就知道,余焯跟他的未婚妻之间有问题,她也提醒余焯,多花些时间陪陪未婚妻。

结果,他还是没能留住他的未婚妻吗?

他的未婚妻,还是选择跟了叶浮欢那个花花公子?

“唉,你说,这算什么事?”沫倾言依旧在那儿愤愤不平:“明明我都给余焯下了这么强的药,催青助兴那是效果极强,他要是当时就直接按住他未婚妻上了,估计他那未婚妻也不好意思再跟我表哥在一起吧,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没动未婚妻,也没外面找女人,我都怀疑,是不是,他根本就不行,所以那个女人,才转投进我表哥的怀抱啊……”

白童坐正了身子。

身体的某处,依旧感觉还是红辣辣的痛。

这是昨晚余焯干的好事。

要是这样都算不行,那怎么还算行?

沫倾言再唠唠叨叨的抱怨一阵,挂了电话。

收了电话后,白童更是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