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冲动得,想立刻打个电话给余焯,问问他的情况。

可拿起电话,白童犹豫了。

若是以往,她真的会跟余焯做朋友的。

以往她有事,他总是第一个站到她的身边。

现在,他有事,她也希望第一个站到他的身边去。

哪怕什么都不做,默默的陪着他也行。

微闭了眼,白童按下了打电话的冲动。

那一晚的事,再度浮现在眼前,令白童尴尬。

她说过,不会再见他。

连见面,都感觉尴尬,又怎么可能做朋友。

白童是深切的体会到,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关系突飞猛进是因为上了床。

同样,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关系突然势如水火,也有可能因为是上了床。

白童摇了摇头,将打电话的这个念头置之脑后。

她跟小敏一起,去这儿的健身房跑步健身,在一身大汗淋漓中,她累得象条狗,可心底对余焯的那一点点牵挂跟担忧,并没有挥去。

白童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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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收到了玫瑰花。

这是郑凌峰亲自送的,他甚至是带着儿子一块儿来送花。

看样子,他是下定了决心,要将白童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