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越发的手足无措。

自从跟余焯发生那晚的事后,她见着余焯就显得尴尬。

可此刻,她不仅仅有一种尴尬,更有一种羞涩在里面。

她不知道怎么了,她居然倒有些象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一个深深的目光,一声低沉的话语,都让她面红不已。

余焯看着她,最终,手上一用力。

白童站立不稳,本来她就是半弯着腰在替余焯刮胡子,这一下,她纯粹受力不住,扑倒在余焯的胸前,而余焯,已经不管不顾的,一手扣了她的腰肢,另一手,掂起她的下巴,胡乱的狂吻起来。

对,又是不成章法的狂吻。

白童伸手推他,可哪儿还推得动。

“你的伤……”这声抱怨,都被余焯悉数吞进腹中。

白童不敢再挣扎,她只能放弃了抵抗,由得余焯胡来,到最后,竟也顺应了余焯。

直到余焯松开她时,仍旧能看见两人唇边沾连的一条银钱。

白童脸色一片绯红,要是此刻地上有一道缝,她是恨不得钻进地缝中去算了。

可余焯,根本没给她机会。

他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手紧扣着她的腰肢,令她不得不继续趴在他的胸前,不能逃开。

而另一手,他强势的勾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来,那慌乱的眼神没办法再逃避,他那略显宠溺的双眸,就落入她的双眼。

“白童,我们好好谈谈。”他说,拇指却是略显轻挑的,从她那红肿的唇瓣上掠过。

好好谈谈,有这样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好好谈的吗?

白童感觉,余焯学坏了。

嗯,就是从那晚就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