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宫琳琅,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了……我不相信的……我不可能和你结束的……”同样悲愤的迟飞羽失声的大吵大嚷了起来,果真宫琳琅现在为了打击她,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不可能和我结束?”宫琳琅冷笑:“迟飞羽,你好意思吗?你抬头看看天,你的阿珍在天堂看着你呢,看着你跟一个酷似她的女人纠缠不休,你也不怕她难过?”

这话太恶毒太恶毒,居然拿一个死去的人来说事。

迟飞羽立在原地,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江雪不过提及了一下阿珍的惨事,自己就有些无法面对宫琳琅,无法再度跟她亲密欢爱。而宫琳琅更残忍更恶毒的,居然提阿珍在天国看着他,看着他纠缠另一个长相酷似的女人。

他抬头,仰望着天空,望了良久,终于无力无助的跪倒在了地下,久违的泪,再度湿润了他自认为不会再流泪的眼眶。

宫琳琅在车上,也是一个劲的流泪,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拿着阿珍伤害着迟飞羽,同样也是在伤害着自己。

她跟迟飞羽之间,横着一个阿珍,大家都绕不过去的阿珍。

叶浮歌默不作声,只是默默的递着纸巾给她,别的事,他能站出来时自然会站出来帮她,可这事,他帮不了,此时再说什么话,都是多余。

也许阵痛之后,大家也就能真正的彻底放开,总比这样剪不断理还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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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焯和白童的婚礼,依旧按部就班的筹备着。

白童白天忙着电视台主持节目,还要多录制一些,后面好腾出时间来安排她们的蜜月,她整天是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