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牀上,袁滚滚嗷嗷的叫。

从最初抗拒的嗷嗷叫,再到投入的嗷嗷叫,一叫就叫了一个多小时……

气喘吁吁……

没力气……

整个人像脱水的鱼奄奄的躺在牀上……

脸上红潮未褪,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腰被他没控制住力道弄出些青色。

空气里,满满都是欢好过后的气息。

“老流氓。”

袁滚滚没力气和贺枭拼了,被他抱着往浴室走的时候,靠在他的肩窝处,没忘记自己被拖上牀前的事情:“我不管,你要把我的儿媳妇赔给我……”

“霆宇一定会赔一个给你……”

“我要乖乖!”

“好!”

“不是乖乖,我咬死你!”

“好!”

吃饱喝足的贺枭,很好说话。

袁滚滚争到了理,也达到了目的,总算是安心的闭上双眼。

把洗澡穿衣的活都交给贺枭了,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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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岛

贺霆宇一身黑衣,如同雕刻般的俊脸,眉宇间的寒气更甚。

若冰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比平时更冷的样子。

刚刚他接完一通电话后,切断电话便变成这样。

没敢多问,不属她过问的问题,她不能问。

从袁子风去世,葬礼当天下午,贺霆宇那番话后,袁宅就没有太平过,更别说整个意大利动荡成什么样了。

每个夜晚,都是不平静的。

今夜,同样如此。

这些天,没有一个好觉可睡。

他们都是经过十多年的训练,自控能力很强,少量的睡眠并不会影响到他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