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驻泰国一处秘密基地,米勒上校脸色阴云密布,就在昨天新建在越南的美军特种部队丛林基地被炸掉,损失惨重,开始米勒上校以为是恐怖袭击,可是等到事情明了之后,他更惊讶了,对方居然单枪匹马的进入基地内,用他们自己的炸弹,将整个美军特种基地化为灰烬,这不由让他怀疑到了这是东方某个大国的阴谋,情报上早就显示一群中国人秘密的进入了金三角。

当时上面接到了韩国三星财团的请求,要求灭掉这一对私人武装,可因为刚刚过去的南海危机,美国不愿意在这种小事在得罪中国人,虽然他们明白这只私人武装,很可能是中国派遣的秘密部队,但是他们的目标是那臭名昭著的越南帮,上面决定牺牲他们同盟的一些利益,来安抚这个大国,毕竟双方在深海的斗争都是损失惨重,逼急了他们,那可不好。

但他们还是作出了一些部署,切断了他们的装备来源,并且要求越南方面拦截这一批中国人,可是事情并不是美国方面所想的那样,恰恰相反,这回出大事了,美军的基地被炸毁之后,上面的大佬震动了,但他们更明了,这绝对不是那个大国的军方干的,炸毁美军基地的事情,虽然他们想干,但是他们绝对不敢干,因为就好比释放两个大国要往死里掐的信号,对于中国人的了解,上面更愿意相信这是一场私人武装的恐怖袭击。

于是米勒上校立即接到上面的指令,歼灭这一队私人武装,可是就在今天他派出去的六架阿帕奇,加上数百的特种部队,全军覆没,他还清晰的记得,当初那架神秘失踪的阿帕奇传来的讯号,恶魔,他们遇到的不是人,是恶魔,什么能让一个心理素质过硬的飞行员说出这样的话?

基地被炸,派出去的特种部队在空中力量的配合下居然全军覆灭,这对于美军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们都怀疑是不是中国派出了他们最精英的特种部队干的,随后太平洋美军司令部,开始和中国方面交涉,可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的,中国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告诉他们那支私人武装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美国愿意,中国愿意协助美军去抓捕那群支私人武装。

可美国当场就拒绝了,中国人玩的什么把戏他们何尝不知道,如果让中国的秘密部队在进入这里,那么美国人恐怕会更难堪,那支私人武装在没有补给也可能会得到补给了,中国没少干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们还可能在中国秘密部队的掩护下逃回中国,这可不是他们想要的,这个仇是必须的报的。

“在越南的中国人还没抓到么?”米勒上校问了下旁边的一个上尉。

“sir,越南的特种部队和我们的特种部队正在搜索,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可到现在越南方面也损失惨重。”上尉回答道。

“该死的,抓住他,一定的抓住他,我想他如果还活着,我们生擒住他,那支消失掉的私人武装就不会不管他,他们现在代表的不是中**方,所以不会不顾同伴撤退的。”米勒上校分析了一下,在东南亚这一块,他们已经和中国人交过很多次手,他们明白中国人的行事风格,而现在这支部队是私人武装,所以他们一定会救援被抓住的中国人,到时候就是守株待兔的时候了。

后上尉走出去传达情报去了,这次遇到的人实在太凶悍了,如果不是有高科技,他们的部队进入丛林简直就和一群羊进入狼窟一般,可即使如此,他们也损失惨重,

“该死的中国人,他们是怎么训练出这样一群猛士的。”职业上的独特感觉让米勒上校知道,这群中国人一定是出身中国的秘密部队之列。

“他们进入丛林,恐怕连最熟悉丛林战的英国人也要吃亏不可,这不是一群人,更像一群天生在丛林的猛兽。”米勒上校心里担忧不以,和这群猛兽去战斗,就连他们的高科技都有些力不从心,越战以来,美国人第一次尝试到了这种失败的痛苦,在伊拉克,在阿富汗,那些级悍匪们在厉害,但在他们的高科技威力下,也得低头,可是在这片如同梦寐的丛林里,他们再次经历了失败。

于此同时,在越南靠近边境的一片丛林里,正是大雨瓢泼,东南亚这些小国的特种部队里,论单兵特种作战,越南人在全世界都可以排的上号,可是他们今天追捕一个人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而且那人还是身上带伤的,这家伙只要一进山林里,简直堪称的上是变态,不出则以,一出枪枪爆头,他们在这个中国人身上嗅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血腥味,那种血腥味凉凉的,比起最寒冷的冰块,还要寒冷,因为那种冰寒是透过心里的。

终于,他们在这一片山区里把这个中国人围住了,这个中国人就躲在远处的那个山洞里,可是他们却不敢过去,这中国人的枪法实在太准了,就来他们最专业的狙击手都自叹不如,那战无不胜的美军都有些畏惧的意思,他们甚至都想直接将这山洞炸成废墟,把他给活埋在这里,可是美国佬不准,也不知道那个王八蛋,居然说要活捉,越南的指挥官心里都在骂娘,这样的战士能活捉,那都见鬼了,他身为指挥官,和中国的特种部队又不是没交过手,中国特种兵都是那种宁愿死也不愿意当俘虏的家伙,他们的身上都透含着一股中**人独有的血性。

雨中的山洞,烧着一团火,弥漫着一股湿气,火堆旁边坐着一个男人,他身上已经是鲜血琳琳,当然这很多都不是他的血,依稀可以看到他的脚上已经浮肿,一个弹痕穿入大腿中,露出一个凹进去的弹洞,周围的皮肤漆黑的让人杵,他却不在意,拿起火堆中烧的通红的军刀,朝着脚裸上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