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淡淡一笑：“我料他不敢动手。”
“呵！”晨妈妈翻了个白眼儿，“那人一看就不是个善茬。要不是我来的及时，指不定还真是打上了呢！得了，你赶紧拾掇拾掇吧，晚上还得露脸。”
晨妈妈走了几步，又是回过了头。问：“这个月，还不打算卖身子？”
景月目不斜视，说：“不卖。”
“你可想好了啊。这露个脸，跳个舞，弹个小曲儿赚的可都是小头。玉春那些公子可都来问过我好多次了，他们愿意往你身上砸钱，只是要看你给不给机会了。这若是过了夜，赚到手的可不是现在这些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赎身吗，要赎身就多赚点。”
景月转过头，一字一句的说：“说了不卖就不卖。赎身的事儿，我自由分寸。”
躲在裙下的燕亭心说，早就看这叫景月的姑娘气质非凡，原来是个卖艺不卖身的清高女子。
晨妈妈叹了口气，说：“不卖不卖吧。光靠张脸就能赚男人的钱，也是本事。”
这话说完，晨妈妈便去别处忙活了。
厅中没有掌灯，显得有些昏暗。
“行了。没人了，出来吧。”景月道。
燕亭这才从她罗裙之下拱了出来，大口的喘着气道：“多谢你了。”
景月一摆手：“大恩不言谢，你把刚才说好的钱给我便是。你能给多少，五千两有吗？”
燕亭算了算，说：“我应该能拿出十来万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