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亭带着气翻上了床,滚进被子里,愤然说:“景月啊景月,你只做个窑姐儿当真是屈才了!”

……

睡到半宿,燕亭觉得腹中一阵绞痛。不知道是吃坏了什么东西还是睡觉之前憋了气,但觉胃肠不停抽搐,疼得她冷汗都要出来了。

这状况一看就是要腹泻。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下了床出门便一路小跑去了楼下的茅房。

等着屙完了,一身轻松,方才缓慢踱步准备回去。

这时候却是在厅中见着有几个人,那人戴着个斗笠,披着兽毛斗篷,身后跟着数个护卫,看上去来头不小。

一开始她以为是那些黑衣人跑进鸳鸯楼来抓她了,当真是吓出一身白毛汗,加上刚刚腹泻过,着实有些腿软。

但停顿一会儿,发现人家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她方才舒了口气,心说大概是什么有来头的恩客。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赶紧跑路是王道。她脚底抹油刚准备溜走,便听得身后一个护卫叫了一声:“喂!”

燕亭回过头,挺是无辜的指指自己:“叫我?”

“恩!怎么这儿都没人伺候了!快去厨房上些酒菜来!晨妈妈呢!”护卫口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燕亭刚想说自己不是鸳鸯楼的人,后来一想,这要是解释起来,还不知道得解释到什么时候,不如帮个小忙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