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先前一样,景月一离开,燕亭便跟了上去。景月这次警惕了很多,有好几次燕亭都差点被发现,也亏得她戴了斗笠,穿了黑衣。即便被发现,大概也会被景月当做是尾随的黑衣人。

景月到了埋玉玺的地方,并没有急于刨土,而是先在旁边那颗歪脖子大树上绑了绑了一根绳索,打了个环扣。这东西一看就是用来自缢的……

而后景月脱了鞋子,开始尖着嗓子哭天抢地。像发了疯中了邪一样,哭哭啼啼说什么不想活了。

燕亭没整明白景月这演得是哪一出。哭了能有好一会儿,景月确定周围没人了,才哭着开始刨坑。

燕亭腹诽,这大概是景月迷惑“敌人”的一种手段。她假装是对生活不满的失足少女,像是来自杀的。这样一来,如果被逮住,也能解释一个姑娘家为何大半夜的会出现在这里。

抛了大坑后,景月从坑中拖出一包东西。

燕亭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景月,心情紧张万分。

设了那么多局,做了那么多事,等得就是现在。燕亭既期待景月犯错,将那布包打开,偷窥传国玉玺,却又不希望她那么做……

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先前小摊摊主给的那块布太脆了,被土浸没了半天,又遭拉扯,“嘶啦”一声竟是被拉扯破了。

里面的四合玉和二十万两银票露了出来。

燕亭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她不停的在心中发问,景月……如此大的诱惑,你能经受得住吗?你是会拿着钱走人,还是会将这所谓的“传国玉玺”交给尚媛的人……

景月深吸一口气,看都没看包裹里的玩意儿,她迅速将那些东西用布再度包好,夹在怀里便走。

这一次,燕亭没有提前回去,而是全程跟着景月。她见着景月又徒步绕了个大圈,走的还尽是少人的僻静路。一个姑娘家的,胆量还真是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