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盯着来人看了半天,见是一个肥胖村妇带着个幼童,没什么威胁,才是稍稍放松了些,将佩刀插回刀鞘。

其中一个黑衣人吸了吸鼻子,诧异了一声:“啧,什么味道,如此之臭!”

另一个人无奈的抬手一指,黑衣人顺着看过去,但见小孩儿正撅着个大白腚……地上有一摊秽物还正往外冒着热气。

两个黑衣人赶紧嫌弃的向后退了几步,直到确定闻不到那气味了,才是开口逼问:“你一个妇人家,怎会带着孩子来这里!说,可是有人指使的?”

燕亭亦是跟了过去,连连摆手道:“瞧您说的,我一个女人家,怎会往这种林子里跑。是这样的,我家里那口子喜欢赌钱,手气差还总去赌,输得家里都快揭不开锅啦。”

“大人挨饿没什么,但总不能饿着娃娃吧。听说隐元会最近在高价收肉,我实在没办法啊,就把家里的羊杀了,准备拉过来卖。“她下巴对着车子的方向微微一翘,说:“车就在那儿呢。不信你们可以过去瞧瞧。”

“想卖肉给隐元会的人老多了,外头的商街堵的要命,车都进不去。我吧,本想图个方便,从林子抄过去,可以省些路程。谁知道,在这附近车子却是坏了。轮子陷坑里,马都拉不动。”

燕亭跟个真事儿一样,长叹了一口气:“哎,糟心事儿吧都挤在一起。车坏了就够闹心的了,谁知道这个死孩子偏偏还肚子疼,吵着要下车拉粑粑。所以这不就……”

这故事编的天衣无缝,加上浓农的配合和燕亭的演技,几乎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