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

“三”

燕亭默数三个数,两个黑衣人应声而倒。

燕亭先带着浓农回到马车上。随后将这歪歪斜斜的马车赶到林子另一边。她千叮咛万嘱咐,让浓农呆在车上哪里都不要去,等景月来接他。

而后,她拿了血浆瓶子和一张毯子,折返回了黑衣人处。

为了防止事情有变,燕亭狠狠在两个人身上各踹几脚,确定二人一点知觉都没有了,才着手将其中一个身材较瘦的人衣裳扒了下来。包括其证明身份的腰牌。

燕亭也是仔细,从里到外,一样不拉。亵/裤都没给那人留。

燕亭用棉毛毯子把赤条条的男子裹住,拖到远处,用沙土、树叶和未化的积雪覆盖起来。

她拍拍那人,抱歉道:“你自求多福吧。”

她把那人的衣裳更换上去。也不知道这人多少天没洗过澡了,黑衣裳上散发着一股微微的汗腥味。

燕亭纵便是无比嫌弃却也是没办法,只能强忍着那味道把面罩拉上来,遮掩住面庞。

处理完这一个还有另一个昏迷的人要对付。燕亭把血浆倒在那人口鼻和脑后,再是捏着他鼻子给他喂下假死的丹药。

她宛如一个充满创作细胞的艺术家,倒下血浆之后,还退后几步,悉心查看——鲜红的假血浆缓慢晕在黑衣人的周围,残雪被染得刺目。乍一看,就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