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看你有一日在复国的路上因为一时愤怒而做了蠢事。自己死了便罢了,拉扯上我的富贵功名,我可是不会放过你。”

燕亭冷哼一声,斜眼道:“我人都死了,你还能如何?”

“死了可以投胎,到时我就占卜你投胎时辰,你往后的生生世世,不管为人为猪为狗,都会获得无尽的折磨。”

不得不说,姬先生的威胁水平已经突破天际。燕亭实在想不到比这更恶毒的话了。

她长叹一口气,弱弱的问道:“如果此时我跟你说,我不想拜你为师了,可还来得及?”

姬先生仰天大笑:“晚了。自你的魂魄被引来天朝,就已经晚了。”

他用手指头点着燕亭的脑门子,一字一顿的说:“除了做我的徒弟,你别、无、出、路!”

他站起身来说:“走吧。”

“去哪儿?”

“做我徒弟哪有那么容易。怎么也得有个仪式,祭拜一下天地。”姬先生道。

燕亭表示干什么都可以,但得容她先回医馆,同景月知会一声。不然她定是会担心的。

姬先生摆了摆手,道了声随便。喊了个扇头过来,驾马车送她回去,并约两个时辰之后,在那王城附近的小树林处相见。

小树林?莫不就是有黑衣人把守那处?他们把守的是什么,姬先生为何又要让自己前去?

燕亭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了返回医馆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