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去!千万不能碰她!”姬先生呵斥道,“她现在体内毒素并不稳定。你身上若是有伤口,或是她有体液溅到你身上,会连你一起害死。你赶紧带着那毛头小孩儿离开。去隔壁院子歇着去。”

景月停住了脚步,有些执拗的说:“我想陪小姐一起。不然,我定是要担心死的。”

燕亭劝道:“这里太过危险。万一那毒蛇从罐中跑出来怎么办,就算你不怕,你也要考虑浓农的安危呀。听我师父的话吧,你们退去隔壁宅院歇息。等我修行完了,自是会跟你们报平安。”

景月皱了皱眉,只能点头应下。她走到燕亭跟前,不敢伸手触碰她,却是目中含泪,道了一句:“那你千万要小心,稍后我等你的好消息。”

景月浓农退出院子后,便有黑衣人将她们接去了隔壁。整个医馆小院之中,只剩姬先生和燕亭。

姬先生扬扬眉毛,邪笑道:“好了,现在就你跟我。没人能打扰的了你,也没人能救的了你。全看你自己了。”

燕亭深吸一口气,这位师父大人的威胁她早已经习惯了。她摇头道:“说的好像就算有人想救我就救得了一样。”

“废话少说,开始了。”姬先生站到第二个黑罐子前面,道:“伸手去摸。”

燕亭眼一闭,心一横,再度把手从罐口伸了进去。

这罐子里面的东西却是比刚才那条蛇难对付的多了。并且毫不友好。燕亭手刚入罐子,便觉得指尖传来一种针刺般的刺痛。

不一会儿,那刺痛便不再仅仅存在于指尖,而扩大到了整个指尖。

这感知不但只是痛,痛之中还夹杂着痒。比起痛来说,更耐人的便是挠心的搔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