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劫带着星星和小煤球好好吃了一顿,又是买了不少东西才回去。他把这一狼一马安置好了,便开始收拾破旧的院落。用了三个多时辰的时间,才勉强把扒拉出个窝来。

燕亭那边的训练十分顺利。她本就是个有点慧根的人,只要拿捏到了视物闪躲的精髓,便很容易上手。

练了半天,她觉得没什么挑战了,寻思着反正姬先生也不在,就打算偷个懒,给自己放半日假。

她打发了那些黑衣人去休息,自己回到医馆,却是一直没看见万劫的下落。询问景月,才知道万劫离开有段时间了。

燕亭心里揣着事儿,恍恍惚惚度了半日。到了晚上,她做完吐故纳新的夜课准备睡觉,却失了免。一闭上眼睛就全是万劫。

想起他此前的种种反应,她就如同不小心吞落一块水果硬糖,那种哽在喉中上不去下不来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燕亭唉声叹气半天,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端得是那急脾气。本说好打算陪着万劫一同抻着的,她终究还是先犯难了。

她一掀被子,心说不睡了。偏要去找万劫问个清楚不行。若万劫执意不承认他们的关系,她就打算指着他的鼻子数落一顿。难不成,以前的那些刻骨铭心的过往他都忘记了?

说去就去,燕亭穿了衣裳下了床。来不及施粉黛,只草草的梳理一下头发。

走至院中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晓得万劫住在哪儿。思来想去没办法,便去敲了景月的门。

景月睡的一向早,正做着美梦的呢就被燕亭扰了清净。

她打开门,冷气便顺着门缝涌了进来。景月打了个哆嗦,搂紧双肩,道:“小姐……这么晚了,你不睡也得让我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