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村长不好了!”那人还没进门就大声嚷嚷了起来。

他一推开门,便见着老村长跟一个白胡子老头盘在炕上吃酒。用作下酒的只有小桌上放的一盘油烹过的豇豆。

“吵吵什么呢,没见着我在同羽先生吃酒嘛。”村长十分不悦,对着来人没鼻子没眼的就是一顿喷。

老者倒是不忌讳,白色胡须掩不住他的笑,他从盘中抓起两粒豇豆塞进嘴里,抿了一口酒才是摆了摆手:“无妨无妨啊。”

来人看了看村长又是看了看颇有高人模样的羽先生才是将来意说了一下。

村长听后大骇:“什么!狼!快是让村上最好的猎户射了它去,可是有伤到人畜?狼都是群居,莫非有狼群在附近?”

那人摇摇头:“奇的就是没有其他的狼,狼就只那一头,同来的还有匹马……马长得矮胖矮胖的看不出是什么品种,许是什么不入流的野马。”

羽先生来了兴趣,若有所思的捋着胡须道:“那狼可是追马追到村中来的?”

“并不是……看那样子像是一起来的。马也不怕狼,一直随在左右,马上还驮了具尸体,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哦?”羽先生矫健地从炕上跃了下来,拍了拍来人的肩说:“竟有这等奇事,快是带我去看看。”

羽先生心说,从古至今别管是驯养有素的马匹亦或是草原雪原的野马没有不惧怕狼的。狼和马本就是狩猎与被狩猎的关系。这乃是长存在两个物种血液之内的东西,从来还没听说过马与狼为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