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萧玥恨恨地撕碎了信,一把扬到了半空。

萧珍走进来,看到这个场景,知道肯定又是那个惹事的母亲让长姐生气了,便将丫鬟都撵了出去。

“长姐,怎么了?”

萧玥见是萧珍过来了,眼泪便不自控地落了下来。

“弟弟,我的命怎么这样苦?”

萧珍从小便是萧玥带大的,文氏他统共也只见过几面,因而对这个长姐的感情要比对文氏亲得多。

此时,他走上前,抚着萧玥的后背道,“长姐,是不是母亲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先不要管母亲了!”她提起泪眼,看着萧珍,“如今当务之急是,我一定要嫁给向嵘!”

萧珍看着她脸上的坚决之色,虽然只有十二岁,他也早懂了,对于女子来说,嫁人绝对是关乎一辈子幸福的大事。

这些日子府内发生的事他又怎会不知,长姐这是想抓住唯一的机会嫁一个好婆家了。

作为弟弟,自己当然是义不容辞的。

“长姐,弟弟该如何做呢?”

萧玥看着萧珍,这个弟弟如今大了,可以依仗了,终于她笑了起来,便让萧珍附耳过来,如此这般说了一遍。

饶是萧珍是她的亲弟弟,听了她这一番言辞,也是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弟弟,这件事能不能成就看你了,长姐一辈子的幸福只能靠你了!”说罢萧玥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

萧珍虽不愿,但看着她悲伤的模样,终是不忍心地点了头,萧玥挂着泪珠的脸展开了笑颜。

茗都茶楼,三楼的包厢,萧洛与谢经相对而坐。

“嵘儿这些日子怎么竟看不见了?奇怪!”萧洛大大咧咧地把玩着手里的一只羽箭。

对面的谢经却是一脸的凝重。

萧洛踹了一脚桌子,“这个呆子,又想起南宫姑娘了?既然如此就回你们谢府后院勾搭去呗,在这里唉声叹气的干什么?”

谢经抬眼看了看他,又沮丧地低下头去。

自那次得罪了锦书。虽然后来在萧璃的解劝下锦书易容随姑母去了谢府,但却始终对谢经不理不睬。

想到这,谢经便使劲摇摇头,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被这些琐事扰了心绪。

“向兄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能出什么事,身边都有护卫!”萧洛翘着二郎腿,不以为意。

谢经看着他一副闲散公子爷的模样,竟有些嫉妒起来。

便敲敲桌子,“洛叔……”

“叫萧兄。我比你大几岁你叫我叔?”

向嵘叫你怎么不说,谢经心里腹诽着,但也没说出口,继续说道,“你父母就没有急着给你安排婚事吗?”

不想说完,萧洛一把将羽箭扔了过来,“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起这个他就来气,这些日子他快被母亲折磨死了。

所以他每日一早吃过饭便借口有事早早出门,晚上也是很晚才回去。整日价呆在这茗都茶楼里。

其实也并不是他无意于婚事,只是他心里属意的女子,父母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所以他便不打算娶了。

就这样晃荡着也挺好,还无拘无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