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药青随便冒充了一位药师,占了人家的身份和房间。

随后,他可能是良心发现,觉得自己既然都冒充药师了,索性称职一点,随便讲讲课吧。

这是他授课的最初目的,季颜好,问起那个药师的情况,药青给的回答是打一拳,丢海里了。

……

此刻不久之前,在寒山海的某个位置,一条巨大的海兽快速前行,它一半的身体浮海面,所行之快,掀起两道白花花的浪尖。在海兽的背,可见一身影盘坐在面,老脸拧的鞋还臭,手里拿着个烟斗。

季颜若是见到他,必然毫不犹豫的背身走,因为这个人,赫然是当初缠着她叫她师父的冯坤!

冯坤随意的把烟斗在海兽背敲了敲,然后装满烟草,拿到嘴边吧嗒吧嗒的抽,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叹气不已,“你说,我咋这么倒霉呢!”

海兽背只有冯坤一个人,他滔滔不绝的说给海兽听,不过,从海兽的反应来看,很显然是听不懂。

冯坤却不在乎,他只想找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一路不停的抱怨“你说老夫在客房睡的舒舒服服的,咋莫名其妙的给扔下船了呢?而且还没看清出手之人是谁。哎,若要我说,有这等身手,除了伽罗城的老怪,该数咱神药谷的谷主,要不是海底的那个老不死的,但他们没必要搞偷袭。还有一些常年闭关,坐的腿都挪不动了,不可能出来和老夫开这样的玩笑……真是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