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记者哪里敢忤逆齐晴的话?

纷纷丢下设备,以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瞟着徐甲,不甘心的出去。

齐晴将徐甲带进了卧房,美眸幽怨的盯着他看看:“行啊,甲弟,这么快就打姐姐的主意了?还故意当着记者的面说出来,害怕我不认账吗?”

“我没有非要当着记者的面说这个,是晴姐逼我的……”

“你就是故意的。”齐晴撅着嘴赌气。

徐甲摇摇头:“晴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和你睡一晚,但绝对是很纯洁那种,只是聊聊天,谈谈心,不会干别的事情。”

齐晴指尖戳着他的脑门:“谁信?”

徐甲叹了一口气。

靠的,这种话说出去,还真没人相信,谁信谁是傻子。

“晴姐,你要不答应就算了,我不勉强。”

“少来啦,我是不讲信用的人吗?”

齐晴方才还疾言厉色的,这会又换上了诱人的笑,吐气如兰:“说吧,你什么时候和姐姐睡?现在嘛?姐姐满足你。”

满足我?

听起来真让人期待啊。

徐甲兴奋道:“明晚!姐姐,咱们明晚不见不散。”

说完,兴奋的跑了出去。

齐晴捂着发烫的脸颊,低声呢喃:“为什么不是现在呢?坏小子……”

刘浩然一心拍徐甲的马屁,拉着他在人间仙境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刘浩然开车,拉着徐甲赶到了松江医院,检查洪相到底有么有兑现承诺,将中医科重新挂牌。

要是没有的话,徐甲真就要玩狠的了。

徐甲进了松江医院,就看到一层大厅中忙忙活活。

一层是神经科的地盘,一些医生搬动着医疗器械,将诊室倒了出来。

几名穿白大褂,头发花白的医生,将神经科的牌子摘下来,换上了另外一副牌子。

刘浩然看着那面牌子:“仁心堂?果然改成中医科了。”

“仁心堂?这不是宋信的诊所吗?”

徐甲一愣,仔细望去,才发现站在梯子上挂牌、头发灰白的医生,正是自己的老板——吝啬鬼宋信。

“宋叔叔,这是怎么回事?”徐甲一头雾水。

宋信回头看到了徐甲,笑的眉飞色舞:“徐甲,你小子行啊,终于给咱们中医出了一口气恶气,好,太好了……”

一不留神,脚下一滑,从梯子上滚下来。

“哎呀,痛!我的老腰哦。”宋信痛的呲牙咧嘴。

“师弟。”

“师兄,怎么不小心些。”

“千万不要乐极生悲啊。”

……

一帮头发花白的医生七手八脚的将宋信抬进了办公室。

徐甲也跟着进去,看着宋信疼的脸都绿了,取出银针在宋信身上扎了几下,宋信立刻就不那么痛了。

“宋叔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里怎么挂上咱们仁心堂的招牌了?”

徐甲非常好奇。

宋信望着仁心堂那块匾,感慨万千:“徐甲,你是不知道,十年前,仁心堂就是松江医院的招牌科室,红火的很。而我,就是中医科的主任。”

“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居然莫名奇妙的出了一些医疗事故,仁心堂处于风口浪尖,被赶出了松江医院。”

“再后来,中医的大环境也不好,一帮老兄弟灰心丧气,改行的改行,出走的出走,导致仁心堂越混越差……”

听了宋信落寞的话,徐甲瞠目结舌。

“真没想到,仁心堂原来竟然是松江医院的招牌。”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医疗事故,徐甲当然知道,这和洪相脱不开干系。

“不过,徐甲,你可帮了中医一个大忙啊。”

宋信拍着徐甲的肩膀,笑的眉飞色舞:“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慷慨陈词了,你啊,干得好,干的呱呱叫!洪相那混蛋,四处打压中医,早就该道歉了。”

“没错,当年,就是洪相给咱们仁心堂使绊子,这小子真损,活该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