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色狼!”

徐甲冷不丁的一声大吼。

田横和刘浩然本就心虚,被这突然的一声大吼,吓得妈呀一声跳起来。

这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到嗓子眼儿了。

看着徐甲满脸坏笑的走来,田横捂着胸口:“吼什么吼?真是要被你吓死了。”

徐甲满脸的幸灾乐祸:“谁让你们又跑来听房的?不吓你吓谁?”

田横非常郁闷:“你若不是我哥们儿,请我听房我都不稀罕。”

“我靠,你听房还有理了。”

“那是,谁让我是田家大少呢。”

田横上下打量着徐甲:“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啊?房里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不去陪着,反而夜不归宿,真是奇葩。”

徐甲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你当我愿意啊,还不是王如海拉着我聊了一个多小时,我现在好困。”

田横笑着推了徐甲一下:“那你还不快去搂着美人睡觉?”

“还是田少你懂我。”

徐甲与田横打趣了几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田横的脸,忽然间咯噔一下,眸子一下钉住了。

田横被徐甲犀利的目光看的心里发毛:“你看着我干什么?”

徐甲愣神似的盯着田横好久,才一字一顿道:“你有大祸了。”

田横被吓的一激灵:“兄弟,你可别吓我啊,别看我这么嚣张,其实我胆小着呢,连蚂蚁都怕。”

“没和你开玩笑。”

徐甲带着田横、刘浩然回到了包房。

刘浩然要开灯。

徐甲立刻说道:“别开灯,刘哥,你去找一颗蜡烛。”

刘浩然急忙去找一颗蜡烛,点燃。

屋子里黑黑的,一缕烛光将房间照耀的昏暗闪烁。

徐甲将蜡烛拿到田横面前,对刘浩然说道:“刘哥,你来看看田少的脸。”

“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女人。”

刘浩然打趣着凑过来,一看田横的脸,吓的登时就呆住了,沉默半响,才长出了一口气:“怎么会……会这样?”

田横取过一面镜子,在烛光下一看,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失神的样子,几乎忘记了疼。

镜子中,是一张面无血色,灰白沧桑的脸。

而且从鼻尖处有一抹青色,一直延伸到眉心处。

“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这蜡烛是不是有问题啊。”

失神了好久,田横才长出了一口浊气。

刘浩然摇摇头:“这关蜡烛什么事?你看我的脸为什么就好好的,不像你的脸那么吓人?”

徐甲道:“日光灯阳气重,杂气多,掩盖了你的本身气色。而在纯正的烛光下,则可以还原你本来的气色。”

“而这,也是为什么高明的算命先生爱在蜡烛下相面的原因所在。”

田横又看了看镜子中那张苍白无血的脸,吓得毛骨悚然:“徐兄,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大祸临头了。”

徐甲看着田横的脸:“脸色灰白,毫无血色,说明你进入厄运期,鼻尖,也就是准头处,有一抹青黑,青黑直贯山根,也就是眉心处,再往上冲破印堂,你就死定了,这灾祸,就在最近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