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一夜缠绵。

徐甲早上醒来,看着怀中奶白奶白的楚离,心情上佳,尤其是想到楚离在身下那癫狂野蛮的模样,与平日的低调内敛简直判若两人,让徐甲都有些受不了。

轻轻摸着楚离娇美的脸蛋,徐甲笑道:“老婆大人,你醒了?”

他早就感觉到了,楚离呼吸三短一长,这是晨醒呼吸的征兆。

楚离像是一只娇柔的小猫咪,蜷缩在徐甲怀中,昨夜癫狂,让她掏空了自己,唯有抱着徐甲,才觉得舒服。

徐甲叫她,她也假寐,不好意思醒来。

因为她昨夜实在太疯狂了,不停的叫,现在想想都觉得好尴尬。

“小离,该起床了。”徐甲在她耳边轻轻厮磨。

楚离耳根一阵酥痒,强忍着不吭声。

徐甲嘿嘿一笑:“好吧,既然你想赖床,那我可就下手了。”

他一翻身,就压在了楚离身上,上下其手。

“不要!”

楚离娇面绯红,再也不敢假寐,使劲的推开徐甲,红着脸道:“我醒了,我醒了,坏人,你别闹了,快下去。”

徐甲轻轻挑起楚离的脸蛋:“我不下去,谁让你装睡的?我要惩罚你。”

楚离被徐甲压着,心痒难耐,媚眼如丝:“不行,时间不早了,那边都开始义诊了,我要过去帮忙。”

徐甲道:“又没有疑难杂症,用不着你出马,来,大好时光,炮弹已备好,咱们开炮吧。”

楚离红着脸娇笑:“不行,炮弹虽好,炮筒不堪负荷。”

徐甲道:“炮弹可以温柔一些嘛。”

楚离眯着眼睛,糯软的说:“准了!”

徐甲大喜,抱着楚离的脸蛋,轻轻吻了上去……

**

快到中午的时候,楚离才夹着腿,小心翼翼的出现在山脚下,想到和徐甲厮到中午,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楚梦和郝双双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老姐,你怎么夹着腿走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楚离红着脸说:“是有点不舒服,估计是受了风寒。”

郝双双向楚离挤眉弄眼:“嘻嘻,小离姐,我和小梦就睡在你楼下,我们做了一个传声筒,就贴在了棚顶,哎,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居然叫了一夜,像是夜猫子,闹的我和小梦都没睡好呢。”

楚离大窘:“什么?你们偷听我了?”

郝双双笑的格外甜美:“这不叫偷听,这叫关心嘛。”

“你们这俩臭丫头,也真是的,怎么不学好呢。”

楚离娇嗔薄怒。

她本就害羞,现在又被楚离和郝双双听房,尴尬得不行不行的。

“老姐,昨晚一切我都知道了,你就别难为情了。”

楚梦手托香腮,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你说吧,姐夫表现怎么样?够不够威猛,能不能满足老姐你呀?”

楚离大窘:“臭丫头,问这么多干什么?我不告诉你。”

郝双双探出丁香小舌,做了个鬼脸:“你不说我们也知道,看你走路都夹着腿,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就知道姐夫有多厉害了。”

“你们这俩臭丫头,跑来奚落我,信不信我赶你们回去?”

楚离又羞又气,红着脸嘟囔:“都怪那个坏人,把力气都用在我身上了,当时舒服了,现在却痛的不敢走路。哼,坏人,以后绝对不会让你碰我的。”

“老姐,昨晚你舒服吗?”

“用了多少种姿势?”

“老姐,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你能描述一下吗?”

“对,是不是像海浪涨潮,潮起潮落,一发不可收拾?”

……

楚梦和郝双双一唱一和,不停的奚落楚离。

楚离被羞得不行不行的,斗嘴和斗不过楚梦和郝双双,也懒得废话,偷偷的抓起一根扫帚,趁着楚梦和郝双双不注意,打在她们的屁股上。

“哎呀!”

楚梦痛的尖叫:“悍妇大人了。”

郝双双也被楚离抽冷子打了一下,痛的捂着屁股,家雀一般跳开。

“让你们再奚落我,让你们再叽叽喳喳的叫,看我怎么打你们。”

楚离跑着追打楚梦和郝双双。

可是,刚跑了几步,大腿根儿就痛得不行不行的,弯着腰,不敢再追。

“呦,老姐,痛了啊。”

“打不着,走喽,咱们去奚落姐夫去。”

楚梦和郝双双做着鬼脸,叽叽喳喳的跑开了。

楚离追又追不上,说又说不过,气的那里更疼了。

**

徐甲拴上房门,从乾坤袋中将太阴瓶和龟盾取出来。

他和楚离肆无忌惮的疯狂一夜,道气泄了不少。

此刻,正是需要滋阴的时候。

他先是将龟盾送入八卦炉中炼化,捏了一道符咒贴在八卦炉上。

呼呼!

八卦炉道火盎然,滋滋灼烧起来。

这一道符咒看起来简单,但却耗费了徐甲大量道气,让他更加虚弱了。

“看来,必须吸收足够的阴气了。”

徐甲将太阴瓶托在手掌心,念动咒语,吐纳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