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徐一笑意吟吟的看着亨克:“怎么,头很痛吗?是不是算牌累的?双眼通红,好像三天三夜没睡觉了,真是可怜你呢。”

亨克强打起精神,冷冷道:“艾徐一,说的好像你很轻松似的,你不也一样很累吗?咱们彼此而已,用不着你奚落我。”

艾徐一捂着嘴巴偷笑:“我一点也不累啊。”

亨克满脸不相信:“怎么可能?你刚才也连着计算两局了。”

艾徐一摇摇头:“没有啊。”

“没有?”

亨克一拍桌子:“那你刚才专心盯着荷官洗牌干什么?还蹙着眉头,一副凝重的样子?”

艾徐一开心娇笑:“我是觉得荷官姐姐洗牌好酷,情不自禁露出崇拜的目光,至于算牌?嘻嘻,我算牌干嘛?反正我是打算第三次洗牌再计算的。”

“你……”

亨克勃然大怒,气的浑身乱颤:“艾徐一,你又玩我。”

艾徐一掐着腰,露出气死人不偿命的笑脸:“我的演技很好,是不是又把你骗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呢,不过你千万不能生气,第三次洗牌马上开始了,这一次可要玩真的了,你别掉队哦。”

fuck!

亨克真是连生气的时间都没有,因为荷官已经开始让两人验牌了。

亨克专心的盯着牌面,瞪大了腥红的双眼,不停的计算着。

艾徐一小声嘟囔,掰着葱白手指,做出各种弯曲的姿势。

美眸盯着牌面,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好了,五分钟到,验牌结束,下面开始洗牌。”

荷官又进行花式洗牌。

亨克一眨不眨的盯着荷官洗牌,心算到了极致,脑细胞异常活跃。

不自觉间,鼻腔中一热,一股鲜血涌出,滴个不停。

可是,亨克正在全神贯注的看荷官洗牌,没有时间擦鼻血,只好让鼻血流到了身上,还要继续算牌。

众人看到亨克被艾徐一“折磨”得吐了血,可怜他的同时,也都觉得解气。

让你小子狂,让你小子鄙视我们,现在被艾徐一治的流鼻血。

活该!

艾徐一的动作更加诡异,居然是在模仿着荷官洗牌。

看着艾徐一这么专心的模样,亨利心里七上八下,十分诧异。

“艾徐一再也不是那么嬉笑怒骂的样子,计算的样子很专业啊。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假戏真做,扮猪吃虎?”

“不行,万一亨克要是再输了,那就必须要动用高科技设备了。”

“好,洗牌完成。”荷官将牌放下。

艾徐一双手继续比划着洗牌的动作,美眸紧闭,冥想了三分钟,才睁开眼睛,看着夸克流了一身的鼻血,羞答答的说:“虽然我很美,但让你流了这么多的鼻血,我很不好意思啊。”

亨克非常狼狈,本来算了两次,算度过猛,脑子剧痛,浑浑噩噩的。

现在又来了第三次,已经不堪重负。

不仅流鼻血不说,此刻,脑子里面像是炸雷似的,嗡嗡乱响。

“无论怎么样,我这一局一定要赢,不然太丢人了。”

但是,刚才算的稀里糊涂,实在是算不清楚了。

“虽然我算不清楚,但艾徐一不过是个小

女孩,难道就可以算清楚了?我才不信!”

看着荷官马上要发牌,亨克大声道:“不要从最上面发牌,我要求从最下面发牌。”

荷官道:“你是闲家,没有要求如何发牌的权利,庄家说了算。”

艾徐一抿嘴一笑:“亨克,你若是求我,说不定我就勉强同意。”

让我求她一个小姑娘?我可是堂堂赌王啊。

好!

我认了,只要我能赢下这一局。

亨克红着脸道:“艾小姐,我请求从下面发牌,可以吗?”

艾徐一笑得灿烂:“你求我啊。”

“是的,我求你。”亨克心里憋着一股火,别提多郁闷了。

艾徐一眨巴着美眸:“好吧,其实我偷偷告诉你,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打算从下面发牌的,因为,上面的牌我根本没记住。”

靠!

亏大了。

亨克心里别提多堵了。

这小丫头是纯心气死我了,就算你打算从下面发牌,那也别告诉我啊。

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手段为何如此恶毒?

亨克连着记了三次牌,头脑紊乱,之所以要换成下面发牌,是因为他对下面那部分牌面记忆得更清楚一些。

可是,被艾徐一气了一下,脑子里的牌面又错了不少。

艾徐一达到了目的,向荷官挥挥手:“开始发牌吧。”

“好的,艾小姐。”

荷官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