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摸”了蓝妖姬半个小时,只把蓝妖姬摸得气喘吁吁,肌肤滚烫,媚眼如丝,把自己也弄的神魂颠倒。

“破!”

终于,道气已经灌注完毕,徐甲收回大手,银针一闪,没入了蓝妖姬下丹田中。

徐甲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松了一口气:“大功告成,哎,我抓一个恶鬼都没这么累,这活伤身啊。”

蓝秀禾在一边溜缝:“具体来说,不是伤身而是伤肾……”

徐甲生气,拎着蓝秀禾的尾巴,将她甩的团团转,哼道:“小孩子家家的,怎么不学好,身心一点也不健康。”

“臭大叔,别抡了,我脑子晕呼呼的,呜呜,你欺负我……”

蓝秀禾装可怜,可是徐甲不买账,继续虐她。

蓝妖姬出了一身香汗,看着下丹田的那一枚银针,一股凉意涌入,将她旖旎的念头浇筑下去,想着刚才被徐甲揉着秘密花园,又抓又摸,亲密接触,那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现在,离开了徐甲的大手,反而觉得空落落的。

这种感觉更加难受。

蓝妖姬摸着细腻的肌肤,幽幽的白了徐甲一眼,含羞带嗔,自言自语,小声的嘟囔着:“要是再摸一会就好了……”

她自言自语的声音很小,可是,徐甲这厮心窍大开,很小的一句话,也会被他听到。

蓝妖姬念叨了这一句,立刻意识到不妙,急忙捂着脸,透过指缝,羞答答的向徐甲看去。

果然,徐甲瞪大了眼睛,正在看着她,一副茫然不解的表情。

“哎呀,丢人了。”

蓝妖姬羞得不行不行的,扭身藏进了太阴瓶。

徐甲真是有点懵了,不理解蓝妖姬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摸你的时候吧,你还不愿意。

摸完了之后,却又想着让我继续摸你。

这到底算什么啊。

蓝秀禾被抡的七晕八素,却还忍不住溜缝:“坏大叔,这你都不懂,姐姐是被你摸上瘾了呗。”

“死丫头,上瘾个头,你也进去呆着吧。”

徐甲一甩手,将蓝秀禾也扔进了太阴瓶,盖上了瓶盖。

他收起了附加了狗血的北斗七星符咒,将一些必要的东西装入乾坤袋,凝神,休息了一会儿。

晚上十点整,徐甲准时来到了香古寺。

此刻,香古寺静悄悄的,只有鸟虫再叫,听不到和尚诵经之声。

“徐先生,您终于来了,我都等急了。”普渡带着几名茅山弟子迎了上来。

“这位是徐甲先生,一位高人,你们快点见礼。告诉你们,你们的性命就在徐先生手中,惹得徐先生不高兴,你们都会没了性命。”

“拜见徐先生。”

几个茅山弟子向徐甲作揖,但看着徐甲这么年青,只有二十几岁,比他们还年轻了好几十岁,就生出了轻慢之心。

徐甲看在眼里,也没在意,回礼道:“你们不用担心,有我在,映山红死定了。”

几个茅山弟子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眼角带着轻慢的笑意,没将徐甲的话听到心里去。

普渡焦急的问:“徐先生有什么布置吗。”

“走,咱们到坐禅之地瞧瞧。”

徐甲来到了坐禅之地,四处查看了一下方位,拿出北斗七星符咒,对普渡等人说:“你们把这七道符咒贴在头顶上。”

普渡先将将符咒贴在头顶。

茅山道士也是用符高手,看着手里的北斗七星符咒,也不觉得好在哪里,没有听徐甲的话,贴在脑门上。

尤其是看见符咒被狗血浸过,更加觉得俗不可耐。

普渡虽然没有直说,但轻视的神情溢于言表。

徐甲看在眼里,笑道:“普渡大师,你有什么好符咒,不妨让我见识一下。”

普渡立刻来了精神,拿出一打符咒,在徐甲面前摆弄,神情无比得意:“这张是醒神符,这张是催命符,这张是爆炸符……”

他得意的给徐甲解释符咒的妙用。

那几个茅山弟子也给普渡吹牛皮。

“徐先生,我师傅的符咒很厉害,他可是茅山地字辈第一高手,符咒之术,运用的出神入化。”

“是啊,师傅抓过好多小鬼的,足有好几十个。”

“我看啊,不如用师傅的符咒好了。”

……

那些弟子使劲给普渡戴高帽。

普渡心中欢喜,但却板着脸,故意训斥那几个弟子:“你们说什么呢,徐先生可是高人,我的符咒怎么能和徐先生的符咒比较呢?”

徐甲也不谦虚:“的确无法比较。”

有一个弟子忍不住,终于表达了不满:“徐先生,恕我直言,您的符咒不过是沾了狗血的符咒,是最初级的符咒,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可以炼制了,真不知道这符咒有什么用处。”

普渡蹙眉:“大胆,你们怎么和徐先生说话呢?立刻向徐先生赔礼。”

“不必了。”

徐甲看着那个茅山弟子,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拿起一张北斗七星符咒,砸入了普渡炼制的几十张符咒中。

轰!

几十张符咒突然灼烧起了熊熊烈火,将那些符咒燃烧殆尽。

唯有徐甲的那一张北斗七星符咒保存完好,丝毫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