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为惊奇,纷纷给徐甲点赞。

“哎呀,脓疮真不见了,真是太神奇了,徐甲好有本事啊。”

“到底是针灸的祖师爷啊,华夏医术,名不虚传。”

“朴风根本治不好脓疮,徐甲轻而易举的治好了,这就是差距啊。”

……

朴风看到自己的脸变得干干净净的,心中大喜,激动的想哭。

可是回过味来,忽然意识到不对,也不管身上多么臭气熏天,一下子跳到徐甲面前,大呼小叫:“好啊,徐甲,你果然是在骗我。”

徐甲捏着鼻子:“神经病,我哪里骗你了?你的脓疮我已经治好了,赶紧闪开,你又不是狗,何必挡道呢?”

朴风攥紧了拳头:“你还不承认?我现在想通了,跳进臭水沟没有一点用处,其实,除掉我脸上的脓疮,就在最后那一阵爆炸,和臭水沟一点关系也没有,徐甲,你耍我,你故意把我骗进臭水沟。”

“哈哈。”

徐甲皮笑肉不笑,心想这厮还是挺聪明的,不是笨猪。

不过,徐甲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笑眯眯道:“反正我治好了你的脓疮,至于怎么想,那可是你的事了,我管不着哦。”

“你……”

朴风真心无力,身上臭哄哄的,使劲甩着身上的淤泥。

可是一甩之下,居然掉出一张符咒渣渣。

朴风也是道家高手,一看那道符咒渣渣,立刻恍然大悟:“徐甲,真有你的,你居然给我种下了青春符?”

徐甲没想到朴风还真有两下子,居然连青春符都知道。

但徐甲打死也不会承认的,装傻道:“什么青春符?听都没听过?朴风,你在臭水沟里洗澡,脑子洗坏了?”

“徐甲,你还装,气煞我也,早知道是青春符作怪,我还用你治,青春符只能支撑八小时,过了八小时,符咒效用褪去,脓疮自然就消失了,可笑我还跳进了臭水坑洗澡。”

朴风差点憋屈死了。

他现在明白过来,刚才那声爆炸,就是青春符的效用到期了,术法消失,脸上色的脓疮自然就好了。

这哪里是徐甲给他治好的,分明是自己痊愈的。

“我真是傻啊,不仅被徐甲骗了一千万,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进臭水坑洗澡,我的钱,我的名声,全都毁了。”

朴风嗷呜大叫,气的直跳脚:“徐甲,你在骗我,你是个大骗子,你还我钱,还我名誉,你要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费。”

徐甲板着脸,哼道:“大家看啊,朴风真不是东西,身为掌门人,怎么能如此无耻,我治好了他的脓疮,他不仅不感激我,居然还说我是骗子,问我要钱,做人,不能这么不要脸啊,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要给我作证啊。”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纷纷指责朴风。

“朴道长,你这样太过分了,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就是,我可是记者,你再这样子无理取闹,我要给你曝光了,难道新罗派的掌门人就是这种素质吗?”

“徐甲可是大好人,我们要给他作证。”

……

“这,你们……”

朴风看着一帮吹胡子瞪眼的家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回头看着徐甲,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徐甲,算你狠。”

徐甲耸耸肩:“人的身体臭了,洗洗还能干净,可是,人的心若是臭了,就再也洗不白了,朴风,你好自为之吧。”

“你……”

朴风心里一惊,想到一切都是因为偷窥宋晓姝洗澡惹的祸,些微有些汗颜,但更多的却是嫉妒和生气、愤懑。

“徐甲,你让我丢脸,我早晚给你好看。”

朴风狠狠的瞪了徐甲几眼,急匆匆洗澡去了。

吃过了饭,众人聚在一起,又开始商议对策。

他们这一伙人有一半的韩国考古学家、记者,以及地质学家,另有一半是各个国家的考古专家。

第一批进入白毛山的专家们,因为一场大雪,已经和他们失联了,手机打不通,gps定位也联系不上,派飞机进入里面,但天气特别寒冷,雪大风寒,飞机无法降落,更无法定位,只好返回。

现在,第一批被困在白毛山中的专家失联足有半月之久,虽然他们带了饼干,但经过半个月的消耗,也所剩无几了。

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把这些专家们找到。

众人聚在一起,商议对策,可是却没有什么好办法。

有几个韩国记者看着徐甲,忽然灵机一动,跑到徐甲面前,兴奋道:“徐先生,你可不是一般人,你有办法带我们进山吗?”

徐甲呵呵一笑,刚想说:这不过举手之劳,反正我也要进山的。

没等他说话呢,朴风一脚踏了进来,冷哼道:“想要进山?哼哼,除了我,谁也做不到。”

徐甲回头一看,就看到朴风已经穿上了一件精美的道服,配上那张趾高气扬的脸,显得傲气十足。

还别说,手拿拂尘,轻轻一挥,算有有那么一丝仙风道骨的样子。

徐甲憋着坏问:“朴道长,身上的臭味洗干净了?”

“你……”

朴风差点暴走,但又强行忍住,冷哼一声:“我是方外之人,就不与你这等俗人计较了。”

徐甲哈哈大笑:“没错,我是俗人,闻不得臭气,朴道长是世外高人,别说臭气,就是臭水,也一口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