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可是却连问他愿不愿意,就替他决定了,如果是小事的话宜景天替他决定了就决定了,因为宜景天是他娘嘛?但是这不是小事,而是关于他的终身大事。

既然是他的终身大事怎么也得问他愿不愿意吧!就这么三两句话就轻易将他随便许给一个他才见过两三次面的女人。

他实在难以接受,他的心里已经有流苏了,根本就再也接纳不了任何人。

所以就算阎明嫣对他再好,他非但没有一点爱慕和感激之情,而是怨恨。

因为她就是因为她才是最终拆散他跟流苏的人。

他喜欢流苏,好喜欢好喜欢她,不,是爱她,喜欢已不足以形容他对流苏的感情。

天知道流苏离开的这几天里他有如何想她。

因为想她而失眠,因为想她老是失神发呆。

因为想她所以他得了一种病,一种名为{相思}的病。

想她的时候太阳都在笑,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美好的。

他只知道

她走的第一天,想她。

她走的第二天,想她想她。

她走的第三天,想她想她想她。

似乎因为想她,他变得不再是他。

也许认识流苏的第一天起,他就不再是属于他自己的,因为他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的心悸,控制不了心脏因为她的靠近而狂跳不止的心,也控制不了因为她的亲吻而甜蜜颤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