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我的美女医生 !她那天穿了身黑色的西装,春天来了,天气暖和了起来。这样的穿着,让她显得很神气。

看着她的后背,我慢慢地走过去说:“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你接下来有可能接不到崇州的订单了!”,她说后,我呼了口气说:“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很快地说。

“我危及到你们家族的生意了吗?”,我哼了下,喘息着,把包往桌子上一扔,然后拿出烟来点上,用力吸了口。

“你认为可能吗?”,她带着些许轻蔑的笑,我又抽了口烟说:“不要用这种轻蔑的口气跟我说话,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问问你,董晚晴,我做生意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刚有点起色,你想干嘛?”,我猛地坐到沙发上,在那里感觉财路要被她给断了,不过突然想,是不是那人有什么事啊?我说:“那人很危险吗?”

“这个我不知道,总是,你不能再靠他的关系了!”,她手轻轻地翻着我桌子上的文件。

“可他们都他娘的这样做的,凭什么我不可以?”,我压制不住火,我已经离开你了,我现在公司在宁州,我已经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地隐忍着。

“他们是他们,他们可以,你不可以!”,她说的很轻松,可是我尝到了甜头,之前太不容易了,我到处跑,对所有人都点头哈腰,可是一年下来钱没有赚几个,累的要死,工厂扩大了,工人有十五六个了,眼看着开年有个好的开始,我可以带领花谷村民勤劳致富了,我们没有赚一分不该赚的钱,而且口罩这些简单的医疗器械,我们的标准比同行严格的多,不过夹缝中求生存。

我知道她有那个能力,她想让我在崇州没有生意,她轻而易举,那可是崇州乃至南江省都当成佛供着的纳税大户。

本来慈美以前想离开崇州,结果崇州当地恳求留下来,对于崇州这样新兴科技不发达,主要依靠传统实体的城市,崇州很多人指望他们养活呢,谁不给他们面子?

我呼了口气说:“我错了,我求你,给个面子,别这样,我知道你是因为个人感情的事情,我做的事情,你们慈美不做吗?你们的销售人员不给人家好处吗?不给回扣吗?我这刚有点起色,我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做这个生意,我是要养活一些人的,我带出来了,我跟他们说过,带他们共同致富,我这摊子打起来了,我求你了,别拆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