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真的不让姑妈去吗？”
试炼的日子已经近了，古凡却没有让自己姑妈参与的意思。
“姑妈，您可是咱们家的底牌。底牌哪儿有这么早打出的？再说，这一次本身便是出工不出力。我失手，还需要您来善后。”古凡笑道。
“你们啊！”姑妈摇头。莲生离开时，古凡就告诉她他与莲生的约定了。
姑妈知道，却也没说什么。
她能说什么？难道告诉古凡，她其实不会除鬼，连鬼都看不见吗？
“那你小心一点儿。”
姑妈想了一下，发现就像古凡说的，反正是出工不出力，想必也没什么危险，她去了，也没什么用。
相反，收拾残局，善后，与人打交道，忽悠他们。
嗯--这业务她熟。
姑侄俩商量好，古凡便与TX一起出发了。
对TX的身手（一拳打断颗树），姑妈还是很放心的。
不过放心归放心，她还是画了不少的符交给了古凡。
她画的符录……嗯--有用。心理安慰上的用处。
他们古家是借法一脉。这也是末法时代后，法修们常用的手段。
法修难修，所以法修们多数是不舍得动用自己的力量的。法修们多数是借法施法，天地、福地、秘境，包括古家的借取王朝遗运。
毕竟法修这帮人与科学家真的很像。科学家想发明创造，一个实验做上百遍、千遍，只等闲。
就像灯泡钨丝的发现一样，为了找到它，真的会试验上千种材料。
法修们也是，为了可以施法，就没有他们不敢试的。
可姑妈不过是刚刚知道自家的传承，法都没有借到，这符又怎么会有用？
即便画的再好，也只是个框架。法修施的是法，不是框架。
不过古凡还是带上了。
“主人，这上面没有发现任何能量。”TX检测了它，说道。
古凡知道这是她的保护机制在运行，笑道：“这是一个安慰，心理安慰。”
TX歪着头，看向古凡，突然一把抱住了他。
“你在干什么？”古凡问她。
“主人需要心理安慰。”她说。
古凡说：“心理安慰不仅仅是指使用者，同样也有给给予者的。”
TX歪着头，似乎并不明白。
古凡又说：“免的她担心。”
“是的。”
TX明白了，更加用力地抓住古凡。
日本是个很特殊的国家……
为什么这么说呢？
比方说，中国人一直在说“敬鬼神而远之”，碰到灵异事件，绝对会保孩子。
可古凡来到的这地方……这是学校吧！
古凡是刚学日语，可汉字“学校”，他不学都认识。
走进学校，便看到里面一片的忙碌。各种广告打的是有声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