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了嘴唇用力摇头:“我……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流光猛的打断了她的话:“所有的事情都己经过去了,你明明就可以!”

“你……你……不……懂……”疼痛让蔷薇每说一个字都艰难无比,可是她却依然尽力的说服着流光。

只要想到司马翎空有躯壳却没有灵魂的活了三十年的样子,蔷薇就忍不住觉得心惊。

流光这么年青,这么英勇贤能,未来的日子还有很长很长,他天生就是太阳一样的存在,应该被人仰望,被人崇拜。

就算没有自己,他也应该好好的生活下去,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她,而将自己的一生葬送?

无论他做什么,他总是她心头的那缕阳光,没有人能吹散,没有人能掩藏,她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是她生命里的一阵风,吹过了,就过了,不用留下任何痕迹。

她可以死在任何人面前,唯独不能在……他的面前!

可是流光显然无法理解蔷薇的想法,他的面上浮起一丝暗沉的笑意,撇唇重复:“我不懂?”

忽然扬起一只手,手中是一个熟悉的油纸包,对着蔷薇冷冷发问:“这个,就是你一直要走的原因吧?”

蔷薇的眼眸攸然睁大,立时猜到流光要做什么。

心底的惊恐一圈圈扩大,松开抓着流光衣襟的手,拼命去够那个纸包,哀求的看着流光:“流光……不要……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流光挑眉重复:“如果你要走的原因没有了,你就应该会留下来了吧?”

“不……要……”蔷薇的眸中满是痛苦,嘶声呼喊,甚至连半个身子都己经从流光怀里探了出去。

然而流光却只是冷酷的笑了笑,掌中用力,手腕轻轻一抖……

蔷薇眼眸猛的睁大,她费了那么多心力,走了那么多弯路,才终于拿到的慕容垂没有通敌叛国的证据,就这么在她的眼前,化成了一堆粉末。

那些粉末在空中飘飘洒洒的下落,仿佛是在嘲笑她。

她眼睁睁的看着,却甚至连出手挽留一下的能力都没有。

她做的所有一切,就和以往一样,终究,又成了徒劳。

身子猛的顿在流光的怀里,蔷薇仰头上望:“流……光,也许……也许我会……恨……你……”

“没关系。”流光收回手,轻轻的为蔷薇拭去脸上不断溢出的汗水:“只要你在我身边,恨我也无所谓。”

忽然惨惨的笑开,蔷薇盯着流光哑声说道:“流光……你越执着……越会适得其反……你留不住我……你绝对……无法留住我……”

你现在留我在身边,可是我的命呢?你留得住么?

连君落羽都没有办法,你又能做什么?

等到那一天,你怎么办?

你会不会后悔,今天留下了我?

蔷薇口中留不住几个字让流光的眸子猛然变的幽深一片,忽然伸手抚上蔷薇的衣领,用力向下一扯。

肩头猛然曝露在空气中,微凉的感觉让蔷薇一怔,忍不住抬眸去看流光,惊声问道:“你……做什么……”

“你说呢?”流光的语气中连一丝情绪都没有,只是手上再次用力,蔷薇的衣服几乎只在瞬间就变成了一堆碎片,露出象牙般细腻的皮肤……

“不……不要……流光……你住手……”

慌乱的伸手去阻挡流光的动作,却被体内的疼痛耗费了太多的体力,阻挡的力气,甚至连个婴孩都不如。

“流光……”目光中再次露出哀求之意,蔷薇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去赌流光一点点的不忍。

然而流光对蔷薇的哀求视而不见,只是不住的撕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将她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猛的将蔷薇按倒在床上,流光的眸中满是执拧:“你是不是己经开始恨我?可是我不会停下,所以,你还可以再恨我一点!”

薄薄的唇攸然下落,精准的覆在蔷薇的唇上,然而却一点温柔和怜惜的感觉都没有,只是粗暴的辗转,凶狠的咬噬。

疼……

好疼……

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

没有力气阻止,没有力气反抗,疼痛顺着流光手指移动过的地方,寸寸成灰……

当流光终于挺身进入她的时候,一滴清澈的泪水从蔷薇眼角攸然滑落……

“流光……”蔷薇轻轻的叫,剧烈的疼痛己经开始让她的目光散乱,几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可是流光听到她那细微几不可闻的声音之时,身体却猛的顿了一下,然后,是更疯狂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