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梅她不仅性格大大咧咧,脾气还特别古怪,使得我真是难以招架。

早知她是这么的一个人,我绝对不会招惹她,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喽!

也许是她感觉到了我的心里变化,她拉着我坐到床边,默默解释起来。

她说她之所以不高兴,只因她买了三件睡裙,其中我姐和她堂姐一人一件。

得知事情原委,我简直哭笑不得,哆嗦的指着她,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冬梅,我说你这脑袋瓜天天在想啥呢?”

连番叹了几口气,我抓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非常郁闷的埋怨着她。

“我不过是残花败柳之身,还能想啥?害怕失去你呗!”她默默回应。

看到她这人患得患失,简直就跟神经了的那般,使得我郁闷痛苦不堪。

我俩在一起,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她对我要求简直太苛刻了吧!

再则说了,我虽然跟她堂姐苏艳梅订了婚,由于她和我姐在果园,我俩亲热都得偷偷摸摸的,犹如做贼那般,紧张而忐忑不安。

总而言之,她苏冬梅比她堂姐可强多了吧。

想到这里,我再次好好的劝慰了她一番,并且还信誓旦旦对她做出了保证。

历经这番小插曲过后,我哪里还有心思跟她亲热,准备回床午休。

刚刚站起,突然想起当天是周六,防疫站不上班呀!水质检测咋办呢?

看到我这一惊一乍的摸样,苏冬梅急忙问我咋啦,我愁眉苦脸的对她解释一番。

“耿昊,我以为是啥事呢?忘了告诉你,馨月和她同学就合租在一个农家小院。如果不是咱俩住了宾馆,我都过去住喽!呵呵……”苏冬梅笑的非常开心。

“什么?”我惊呼不已,茫然不解的追问道:“难道镇医院没有职工宿舍?”

“林馨月是实习医生,工作不到一年,医院不提供宿舍。”苏冬梅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呢,苏冬梅去卫生间洗衣服,我就回到自己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逛了几乎一个上午的商场,我累坏了,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点。

醒来之后,我就盘腿坐在床上,兴致冲冲查看农技站最近推广的致富项目。

致富项目很多,涉及果树种植的有柑橘、苹果、水蜜桃等等新品种,畜牧家禽类涉及饲养寒尾羊、野山鸡等等,但是其中真正适合梨槐山当地的并不多。

作为农专毕业生,以及当地土生土长的山里人,我对家乡啥情况,清楚的很。

其他山村咱不用考虑,在梨槐山种果树,只有梨树还能有所收益。

最早承包村西果园的赵大发就不服这个劲,砍了十余亩老梨树,换种其他果树,有苹果树杏树核桃树等等,也许是水土不服的原因,成活率很低,损失惨重。

既然有了前车之鉴,自从我家承包了果园,开春之后呢,我嫁接移栽果树基本上都是以各式各样的梨树为主。

这些梨树可以就地取材,有鸭梨甜梨莱阳梨酸梨等品种,既省钱又省力。

至于饲养寒尾羊或野山鸡,我又没有这方面经验,不敢贸然投入。

再则说了,资金十分有限,我就是有这个心,那也没那个能力呀!

闷闷不乐之余,我摇头苦笑不堪,不经意间看到苏冬梅正在床边叠衣服。

她穿着宽松的黑色裤子,弯腰背对着我,花格衬衣向上拢起,落出她那白皙光滑的后背,其中隐约看到她那……我呼吸不由急促,精神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