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阴阳怪气的笑什么?!”富婆瞟了我一眼。

“你来我这里,是和你女儿商量好的吗?你女儿人呢?”

我语气轻藐地问道,季美玲的妈妈一直在宫家,没想到今天竟然按耐不住地来我这边了!

富婆愣了一下,转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听得我毛骨悚然。

“都说你林欢好是个厉害角色,今天算是亲眼见识到了!我才进门不到半个小时,你就能猜出我是谁了!”

富婆这么快就承认自己的身份了,脾气还挺急躁。

不过,我却很气定神闲,“做三的身上都会带着做三的贱样,三的妈也不例外!”

“你!你个小贱人!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这次来我女儿并不知道,但是我警告你!你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季美玲的妈妈急了,怒目圆睁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如果宫询是茅坑,那你女儿就是搅屎棍!”

我随口反击道,忍不住加了个白眼,季美玲妈妈的形容词还真是别致。

还说什么警告我?她谁呀?有什么资格警告我?

说我占着茅坑不拉屎?笑话,我巴不得离开早日脱离那个茅坑!

现在的宫家真如婆婆所说的全乱了。

季美玲孩子没生下来,却不死心地要转正,拉上自己的妈妈来稳固宫家的地位。

宫询前段时间被折磨得天天往我这儿跑,结果竟然被我发现性功能障碍。

婆婆哭着给我打电话,央求我带着希希回家。

看来这季美玲的妈妈还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这个贱人怎么这么贱!都带着孩子搬出来了,还勾着宫询不放,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季美玲的妈妈恶狠狠地说道。

但是,从她的言语中,我隐约能察觉出她并没有和宫询直接对话过。

我和宫询的这几年婚姻,从最初的矛盾,到稍稍的缓和,又到彻底地闹僵,再到他刻意的讨好,直到今天的无言以对,宫询从未松口提过离婚的这两个字。

季美玲心里很清楚,宫询是不会娶她的。

上次在雅致茶馆找我的一番对话,无非是在试探我,一个下马威罢了。

然而,我产生了另外的想法,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契机,一个让宫询主动离婚的契机。

可是,她的妈妈却跑过来说出这些没水平的话来,从侧面说明,季美玲只告诉了她一部份事实。

我是大致了解季美玲的,她有心机,城府深,这点我和婆婆都比不上她。

要不然当初这么能把婆婆哄得团团转?

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轻举妄动,主动找上门这种事她是不会做的。

以她的个性,绝对是暗地里捣鬼的那一卦。

婆婆说的没错,季美玲确实在暗地里跟踪宫询,不然她妈妈也不可能找到这里。

“呵呵,论贱,我可比不过你女儿!”

我嘲笑着瞥向季美玲的妈妈,慢悠悠地开口道,“说不定,是你教你女儿如何爬上别人老公的床的呢。”

“闭嘴!你个小婊,子!不许你这么说我女儿!”季美玲的妈妈冲我大声吼道。

我算是彻底听出来了,季美玲的妈妈不仅急躁还挺单纯。

今天来我这,无非是替女儿强行出头来了,好啊,这下母女俩全都暴露了。

“给你1分钟时间赶紧离开我家!”

我手指向门外,并不想和这个女人浪费口舌和时间,这样的对话于我而言纯属自降身份。

“我不走!”季美玲的妈妈赖在沙发上耍起了无赖。

“不走就报警!”我掏出手机佯装拨打110。

“你敢?!”季美玲的妈妈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懒得和她废话,抓起茶几上的爱马仕像丢垃圾似得往门外扔去。

季美玲的妈妈傻眼了,连忙出去捡她的宝贝包包。

我顺势将门重重地关上,只听见她在门外骂骂咧咧,满嘴胡言乱语。

我隔着门都能感受到她的嚣张气焰。

临走时她还冲着门用力地踢了两脚。

季美玲她妈妈还真有够无聊的,这种三脚猫的把戏,说真的,压根不会吓唬到我!

仗着多吃几十年的饭,跑过来大呼小叫的,吓唬谁呀!

我透过门上的门镜,看着季美玲的妈妈下了电梯,心里舒了一口气。

我只想过安稳的日子,怎么这么难呢?

我抬眼望上电视机上的挂钟,我去,又快4点了,一会就得接希希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