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州为楚陌拉开门，引着他走出别墅。
回程的途中，车里特别安静。
赵州尽职尽责的开车，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楚陌心情复杂，也没有说话。
快到楚家别墅的时候，楚陌开口道：“赵助理，今天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向唐先生道谢。麻烦您回去代我说声谢谢。”
“楚少，我一个做助理的，其实不该去管主子的私事。但有些话我必须要告诉您。”
此时，轿车已经驶入别墅区，赵州将车停在辅道上。
“先生怕您在楚家受委屈，特意安排保镖24小时保护您的安全。您家门外就有保镖蹲守，怕您心里不舒服，就一直不让保镖露面。今天保镖汇报说您去了医院，先生刚下飞机就开车去找您，特意去医院询问医生，关心您的病情。还有科研所门外的车祸，先生随行就有保镖，真是不在乎您，直接让保镖救下您也是一样。何必亲自冒险？”
楚陌心头五味陈杂，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少，您家的事情很复杂。很多事先生不让说，我也不敢告诉您。但您要相信，先生是真的在意您。”
楚陌想起初见唐莫寒时，他对自己说的话。
“我说，我喜欢你，你信吗？”
唐莫寒是真的喜欢他吗？
*
赵州回到别墅，看到唐莫寒站在落地窗前，冷冽的身影让人望而生畏。
虽然在唐莫寒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可赵州还是怕他。
短暂的迟疑后，他缓步走过去，垂首道：“先生。”
唐莫寒：“楚陌什么态度？”
赵州：“最近发生的事，我都照实说了。之前发生的事，点到即止。楚少表面看起来温顺柔和，但骨子里很有主见。”
“他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从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