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大牙拼了命的往陶然手心里钻,却被陶然体内外放的灵力给挡住了,急的它嘤嘤直叫。

这是刚才陶然给大牛处理伤口时发现的,不知为何,这只怪虫没有像它的同伴一样逃走,而是伏在一处伤口里好像是睡着了。

适才这里还有许多普通人,陶然担心会吓坏了大家,所以直到现在才将这怪虫亮出来。

来福对一切金灿灿的东西都有兴趣,见陶然手里拿住的这只虫子,它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东西能吃吗?它好奇的往陶然身边凑过来,因为个子矮够不着,便扯着陶然的衣服往上攀援。

“别上来,来福,你要扯坏我衣服了!”

陶然又好气又好笑的道,连忙把手放低,让来福看个清楚。来福的个头虽然不大,分量却重的很,好好的一件衣裳被它攀爬过就成了小叫花身上的装束了。

陶然也是没少在它手上吃亏。

待来福将大脑袋凑到陶然手边的时候,那只一直都不肯老实下来的怪虫却安静了下来,甚至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禁让陶然啧啧称奇。

而来福并不关心是不是自己把这怪虫给吓住了,张开大嘴就要把它舔下肚去。

陶然连忙将手掌重新合拢:“这可不行,谁知道这虫子是什么来历,小心吃了闹肚子。”

来福不依不饶的抱住了陶然的胳膊,眼巴巴的望着自家主人,就像它之前做惯了的那样。

而陶然这一次却没遂了它的心意,而是从怀里取出一只小巧的玉盒,将那怪虫放了进去,与那支囊袋搁在了一起。

虽然并不知道这古怪虫子的来历,却不难让他联想到巫神教的身上。

陶然望着窗外苍茫的群山心事重重的自语道:“巫神教的狗爪子已经伸到了湖州这里来了吗?”

他摸了摸来福的脊背:“看来我们是时候出去走走了!”月上中天,陶然守在王大牛的身旁打着哈欠。

伺候病人是件很辛苦的事情,而他身旁又没有人可以替换。

来福的觉比他还要多,早就缩在角落里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陶然很是羡慕这个无忧无虑的家伙,在它眼里就没有什么值得害愁的事情,只要填饱了肚皮,每天都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陶然已经给王大牛灌了两副药下去,里边既有帮助伤口愈合的,也有用于宁神镇痛的药草。

虽然他手头的药草种类有限,可到目前为止,王情况还算良好,并没有出现他之前所担心的那种高烧发热的情形,等到天明的时候若是还这样稳定,这条命就算是救回来了。

陶然对于医药之道只能算是略懂皮毛,在这方面他的师尊清虚还有师姐竹茵才算是个中高手。

尤其是他的师尊,修行近百年中可谓是活人无数,只是最后却落得一个个身死道消的凄惨结果,实在是令人心寒。

当年他在跟随师尊行走时,经常帮忙配方抓药,所以也记了些方子,普通的头疼脑热病症和跌打损伤之类的病症都能凑合着治上一治,至于更复杂的病情就力不能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