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玥玲,我就是容你了,我问你,那次你落水,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戏,还有浅若之所以离开,是不是也是你在这中间说了什么,还怪我为什么不理你,只是我不想说破而已……”这些天压力有点大,席楚杰的情绪也有些乱,话说的有些重。

南玥玲怔住,下一秒哭了起来。

自己到底要怎么办?

本来都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又过不了自己这关,想到席温文的嘴脸,她就感觉自己脏。

现在她就像没有根的浮萍,不知道何去何从。

知道来找席楚杰可能是自取其辱,她还是来了……

南玥玲的哭声让席楚杰敛回些神色,余光看到纸巾,抽了一张,递过去。

突然拧眉,“玥玲,是不是温文对你做了什么?”

南玥玲还在抹眼泪,没有说话,半天才开口,“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以前,对不起,我不该来了!”

她用席楚杰给的纸巾,擦掉了脸上所有人的眼泪,起身想走。

席楚杰拉住她,“玥玲,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南玥玲的眼泪又溢了出来,她克制得吸吸鼻子,“没事,我先走了……”

胳膊想挣扎席楚杰的手,但莫君行狠狠得拉住她,“玥玲,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刚一瞬间,他突然意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看似要跟自己绝裂的南玥玲不可能突然来找他。

而且他马上想到了席温文,正如南星辰说的,南玥玲跟席温文搅到一起,早晚要出事。

南玥玲只吸着鼻子,一句话不说。

席楚杰站了起来,拉过她,“玥玲,快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是不是温文,他对你做了什么?”

南玥玲抬头,眼底全是泪花,盯着男人看半天,“行哥哥,你这是关心我吗,如果……温文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你会怎么样,会像保护秦子霞一样保护我吗?”

南玥玲尴尬极了,“不了,我……我不是路过!”匆忙低头绕过秦子霞跑了出去,走到外面时,又抹了一下眼角。

席楚杰没有动,看着秦子霞,“浅若,别误会,玥玲是过来看看的,她……”

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也不说南玥玲让温文欺负了,因为毕竟南玥玲自己没有说。

秦子霞一下子笑了,走上前来,“看你紧张的,我才没有多想呢,一看南玥玲的样子,就像被别人欺负了,想找你求安慰,你不理她,她伤心的哭呢!”

席楚杰颇为吃惊,“浅若,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

秦子霞伸手想帮男人整理衣服,身子顿住,“这是什么话,我本来就很聪明,只是不想用脑而已。”

席楚杰笑了,享受着女人给他整理衣服的过程。

“其实玥玲什么也没说,我是猜出来的,之前摆出一副要跟我决裂的样子,现在也把南家的事全揽了过去,连星辰都插不上话,但今天又突然跑来这里,情绪不好,我猜一定是跟席温文有关……”

秦子霞把男人衣服整理好,微微依偎在男人怀里,好像在宣告这男人是自己的一样,“玥玲现在在南家当家了?”

席楚杰搂过她,亲溺得俯视过来,“恩,南星辰过来说的,我也很不解,南家的活只是男人能做,女人想做,那不是太难了吗?”

秦子霞往男人怀里靠靠,刚才看到南玥玲,着实感觉变化不少,应该是经历了什么。

女人做这行,唯一能做的就是出卖肉体。

她也想到了席温文,以席温文的嘴脸,能放过这个机会吗。

突然有些心疼南玥玲,被最爱的人放了鸽子,从些就找不到方向了。

至于之前游说自己,离开席楚杰,也是最后的挣扎吧。

她突然小脸敛起,笑着说,“我都忘了我是因为来的了,红姨让我喊你们回去吃饭,她烙了饼。”

席楚杰也缓了一口气,“好呀,刚才就饿了,又虽了咖啡,现在更饿了。”

拥着秦子霞就回店里。

南玥玲的事,就只能靠她自己了,因为他已经把该说的说了……

而南玥玲呢,上车猛得踩着油门就驶了出去。

但眼泪里的泪水还簌簌的落着,脑海里闪现着席温文的猥锁的脸和席楚杰的冰凉的脸。

突然大喊:“你们都给我滚蛋,我南玥玲要自己做主……”

今天太失败了,就不应该来找席楚杰,他跟席温文一样,是个无耻的坏蛋,只是形式不一样而已。

我要自己做主,让席家和南家的人都统统玩去!

满含热泪的眼底迸发出狠意,把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一下,南玥玲扫了一下,是席君瑞发来的信息。

她气得把手机关掉,狠狠着目光,接着开车……

店里不忙时,席楚杰把红姨叫出来,谈阎家的事。

“红姨,你对阎家了解,如果咱们直接过去说,阎权会做何反应?”席楚杰问。

他已经决定了,要带秦子霞回阎家,不是因为财产和席家的事,只是想给秦子霞一个完整。

从小到大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父亲是谁,为什么他们不要自己。

秦子霞的这些纠结和折磨,他看得清清楚楚。

无论结果如何,只想给个明秦。

其他的事只能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