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堆女人的脑子到底都是什么构造?”把烟扔掉,赢一开车,看我没回应,他又道,“话说欧晓菲她能不能恢复过来,或者我这样说吧,你希望不希望她恢复过来?”

“当然希望,你别把我看的那么坏,我是不一样了,但这只对敌人,欧晓菲她不是我的敌人,她其实亦很冤枉,很可怜,她一样是棋子知道吧?”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对于欧晓菲能不能恢复过来,我是完全没有信心的,我需要的是一场奇迹,毕竟她真的和我一样,都是受害者,我不希望她好像现在这样活着,那比死了好不了多少。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这样。”

“我肯定不会。”

“往后怎么走?”

“不知道,但我会用一个星期制定一个速战速决的方案,反正我的行事方式要改变,我不会管他们什么意见,说点什么,我会很霸道的去做。”

“看来我除了支持你别无选择,如果连我都不支持你,那好像……你挺可怜。”

“确实是这样,所以别再反对反对反对,我不冲动,一直以来都不冲动,只是他们总把我想的太弱,或许亦是因为我总是收着收着吧,我不再收,我就是因为收的多才不停被左右,不停的被坑,不停的失去,如果再这样我要被自己人给弄死。”

“呵呵,我期待着看好戏。”

“你肯定会看见好戏。”我把烟头弹出窗外,寒风一吹,烟头不知去向,而我对自己的方向,从来没有过的坚定。

不多久,赢一把我载到了医院,我进去,他走人。

十多天了周若婷还在医院,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把孩子给打掉,马伊芸没有告诉我!原来我是恐惧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选择,但经过景怜的死,我知道了生命的可贵,这个孩子不能打掉。另外,原来赢一和我说的那些话,或许有道理,孩子会牵绊我,会让我变得有弱点,我觉得这应该面对,为了胜利而不要孩子,甚至可以说扼杀孩子,我到底是胜利了还是失败?

我想,应该是失败!

来到病房门口,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请进的声音,是马伊芸的声音。

我打开了门,看见她坐在沙发里,而周若婷睡在病床上。

周若婷的精神状态很差,脸色惨白一片,令人看了感觉很心痛。我走过去,边走边在思索自己该怎么开口说第一句话,突然坐在沙发里的马伊芸起了来,三步拼成两步来到我面前,手里拿着的杂志直接抽在我的脑袋上面:“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没反应,或者说我对这件事的反应比周若婷来得慢,她用虚弱的声音对自己老妈道:“妈你干什么?别发疯好不好?”

“你这傻孩子,她都不管你,你还维护她?”马伊芸把杂志丢在地上,走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我走到床边,然后坐下来:“对不起。”

周若婷勉强笑了笑:“不用对不起,我挺好,就是孩子没了……”

我心里一痛,虽然来的时候做过了心理准备,没用。

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不过,不是我打掉了,而是遇上了意外,这大概是天意吧!”

“不,这不是天意,这是考验,放心,我们不会再失去。”

周若婷一愣,在消化我的意思,毕竟过去的我不会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