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鹰、君舒不能理解罗颖,罗颖更失望透顶,每到秋收,她的父亲总是喃喃自语,鹤山夺宝,这个使命实在太沉重了。

“你们想退役?”

罗颖的沉默着,让君舒怀疑,

罗颖说道:“不但我想,父亲也想,为了鹤山这得不到的灵力,这一百多年,我们三家牺牲了多少人?为了这不可能得到的灵力,我们失去了太多的道义,我们带着他们来,却不能把他们带回去,在一次次失望中蹉跎我们宝贵的岁月,其实,我们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做,像游历人间,娶妻生子!”

“无知幼女!”

段天鹰恶狠狠的看着罗颖。

以前,慷慨激昂的誓言哪儿去了?

罗颖潸然泪下,心中苦涩,幽幽说道:“爹爹爱娘亲,也爱我,罗家人的命,不能再无辜的白送在鹤山了”。

坦白说,罗颖在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便把命丢在了鹤山。

因此,罗老员外终日后悔。

罗颖是真诚所致,并没有换来段天鹰的感动,而是举起了手中的宝剑,冷冷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违背了约定,那便用你的鲜血来洗,给你两条路,一,跳下悬崖,二,若你还有最后一点良心未泯,便把你的心挖出来”。

“即便是死,也不会再和你们在鹤山做这见不得光的事!”

罗颖慷慨激昂,悲愤至极,

说罢,她猛然向远处的悬崖处飞去。

君舒大骇,急追两步,最后还是慢了一步,为此心中怅怅,十分可惜,罗颖这性子,确实烈了点儿。

……

“救命啊!救命啊!”

君天娇扯着嗓子大喊起来,真有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高不成,低不就的落在石壁上的崖松上。

不过,还挺软乎。

这些岩松常年生长在石头缝中,日积月累,那些上面的松针不停的掉落,落在人家的头上,形成了一个大毯子一样的平地。